,随后快步走到桌子前,瞧见桌子上放着一块火柴盒大小的墨绿色牌子,牌子上雕刻着两个我不认识的字。
我并没有伸手去拿,而是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朝外面瞅了瞅,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堂叔家的牛跟送我大公鸡居然都可怜巴巴的趴在地上望着我。
我走上前轻轻的拍了拍牛头,而后伸手将鸡抱回了鸡笼里,外面天冷,牛没事儿,可这鸡要是再冻上几个小时,指定明天就萎了。
打开了门头上的灯,去厨房拿了洗脸盆跟毛巾,返回里屋给堂叔擦了把脸,就这么趴在堂叔身边睡着了。
等醒来时,身上盖着被子,窗外的天已经亮了,外面传来了堂叔跟我爸说话的声音,等我走出去时,两人正坐在桌子上吃着稀饭,我妈估摸着昨晚上喝的太多了,一直都还没起。
望着堂叔面色缓和了一些,我这才松了口气,上前招呼了两声。
我爸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道:“九儿,爸昨晚上酒喝多了,你可别生爸的气啊?”
我摇了摇头说咋会呢。
堂叔给我使了个眼神,我当时没看懂,等我出去洗漱的时候他端着空碗跟了出来,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九儿,桌上那玉符是昨晚上那老叫花子给你留的?”
我皱了皱眉道:“叔,那老叫花子说是跟你商量好了,把咱家程祖法相取走了,还恬不知耻的说让我拜他为师。”
堂叔疑惑的望着我,摇了摇头道:“叔确实与他有过商议,用程祖法相借阅他半年来换你周全的,可叔却并没有与他说过要让他收你为徒,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那玉符之上刻有茅山法印,向来那老叫花子应该是个道行很深的茅山道,既然他已经与我挑明,就不可能再对你下手了,这玉符你戴在身上,可保你百邪不侵。”
说完,他将那老乞丐留下的那枚玉符塞进了我的口袋里,转身去厨房盛饭去了。
堂叔走后,我爸便一直坐在屋里看电视,我妈九点多钟才醒过来的,说头疼的厉害,我爸便在旁边奚落她,说她不会喝酒还逞能,结果两人就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