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话让我头皮顿时一麻,赶忙朝堂屋里望去,虽然不是正视,可即便是斜角上看也可以看到棺材上空空如也啊?最重要的是,为啥我刚才凑到廊檐胎记也没动呢?
疑惑不解之际,我朝老头小声道:“师父,能不能给我开下眼啊?”
老头闻言,连连摆手道:“别,那姑娘没穿衣服,你小小年纪瞧着不好。”
啥?!
我瞪着眼睛望着老头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堂屋里,没好气的道:“那你还这盯着人家看!”
老头尴尬的收回了视线,朝我讪讪一笑道:“你懂个屁,师父我是在警告她呢。”
我当时真恨自己早前没跟他学开眼法印与密咒,否则怎么可能随意他这么抵赖呢,明显就是为老不尊啊!
齐道士后面一直转到手里那封香只剩下三分之一,才停下来,转身将香插在棺材前的香炉里,小心翼翼的从长衫的袖子里取出了一柄木剑,对着空气在那里戳来戳去的,老头借机又朝堂屋方向看了过去,可这次我却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老头没好气的朝我道:“真以为你师父是个老色鬼啊,等你修到我这个份上的时候就明白了,哪怕她倾国倾城之姿,在我眼前也不过是一副臭皮囊,九啊,心思狭隘也是要不得的。”
我撇了撇嘴,拱了拱手,说了句受教了。
齐道士拿小木剑戳了一阵子后,端起了旁人递过来的一碗酒,老田夫妻俩终于再次露面了,并肩站在他面前,齐道士端起手里的那碗酒一口喝进嘴里,朝着两人噗嗤噗嗤的喷了两口,两人被酒这么一喷打了个寒颤,老田媳妇做势要擦,却被齐道士手中的木剑给
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