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挠了挠头,往上面走,堂叔站在门口,朝我轻咳了声道:“那什么,九儿,我没想到你胭脂姨也来了,这样吧,今晚上呢,你睡我房间,我晚上去京大那边联系静静,帮她调理一下,明早再回来。”
我本想问他调理要一晚上?可想到他可能还有其它‘事情’,索性就没再多问,毕竟我是晚辈,问的太过于露骨,大家都难为情。
换上了堂叔递给我的拖鞋,走进屋里,望着那条盘在玻璃缸里的大花蛇,我惊诧的发现它好像比上次见到它时要小上了一圈。
胭脂正站在堂叔房间的门前朝我微笑,我上前招呼了她一声,她倒也挺高兴的,问我我妈现在身体怎么样?因为之前的尴尬,我也只是敷衍的回了句挺好的。
她似乎也点不好意思,朝堂叔说了句她去做
饭,随后便躲进厨房里去了。
事实上当时也就才下午两点半,这个点做饭····
堂叔让我坐在客厅里看一会儿电视,他进屋里给朋友打电话,问问有些没有化验机构的关系,刚系上围裙的胭脂闻声,疑惑的走了出来,问我堂叔问这个干吗?
我堂叔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拍了拍头,大笑了一声说我怎么把你给忘了,我这还想着打什么电话呢,你们四海集团不就有化验室嘛!
于是他便让我把那封信连同塑料袋子交给胭脂,胭脂接过信封透着袋子望着信时,疑惑不解的望着我又看了看我堂叔,随即问他这是干嘛?信里面装的是什么?
堂叔瞧着始终不可能瞒下去,于是便将关于这索命信以及我们宿舍发生的两起死亡事件大体的给她说了一遍。
胭脂听了以后,手一抖,信差点儿没掉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