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我又开始摆弄那些蛊虫了,经过这段时间培育,蛊虫的体积明显增大了不少,有些甚至已经可以与我产生某种特殊意义上的联系,当然,这种联系并非是他们能够听懂我说的话或者我发布的指令,仅仅只存在于我的感觉上,甚至用语言也无法描述出来。
割开离阳指,将血分别滴入仅剩下的三个蛊筒里,望着它们在里面疯狂的蠕动,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生出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而这种令我自己都感觉莫名其妙的冲动令我楞了好久,那种忽然间感觉到整个世界都与你无关的错觉,太憋屈了。
而且我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过。
最终也没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索性也只能作罢,脱去外套去卫生间洗漱。
等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小隐正站在蛊筒旁边有些出神,我疑惑的走上前,朝她轻声问道:“怎么了,师姐?”
小隐这才回过神来,朝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睡吧。”
说完,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我犹豫了下,也跟着钻了进去,从身后抱着她道:“师姐,你是不是有事儿在瞒着我?”
小隐微凉的手覆盖在我搭在她胸前的手,叹息了声道:“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呢,现在我几乎都不怎么出这间屋子了。”
“那为什么我会感觉师姐你现在变的很悲观呢?”我将鼻子贴在了她的脖子上,呼吸之间能够感受到她在微微的颤抖。
“其实······”她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我给打断了:“其实师姐你一直都很担心我的安危对不对?哪怕我现在已经炼制了金银错,也不能减轻?”
“没有。”她选择了矢口否认,可她那颗两长一短跳动的心却已经出卖了她。
“是吗?”我的手覆盖在了那剧烈跳动的心脏上,轻轻的朝她耳朵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