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销售员说：“经理应该是在办公室与方医生商讨事情吧。”

吴扬帆便提着食盒来到叶妍办公室。门大打开，里面坐着好几个花白头发的医生。不过，都没有说话，都在思索着什么。

吴扬帆停住脚步，犹豫着要不要走进去，打破他们的平静。

叶妍很快发现了吴扬帆，站起来走到门口，不好意思地说：“对不住了，这儿有点事走不开。”

吴扬帆扬扬手中的食盒：“叶经理，你还没吃饱呢，我给你打包带过来了，赶紧去吃些吧。”

叶妍接过食盒，往茶水间走去。吴扬帆不知道去哪，也下意识地跟着她走到了茶水间。

在叶妍吃饭之时，吴扬帆随意地问：“是啥事，还商量了这么久？”

“是一个患关节炎的病人。我们在讨论是接还是不接？”叶妍边吃边说。

“关节炎？”吴扬帆诧异地看着叶妍，“是一个老人吧，估计关节炎有些年头了。”

“你怎么知道，听外面的店员说的？”叶妍诧异地看着吴扬帆，“谁这么多嘴？”

“不是，猜的。”吴扬帆说，“没有哪个告诉我。”

其实，吴扬帆哪猜得那么准，是他走进来时身体内的神农鼎告诉他的。

叶妍感叹说：“你倒是一猜一个准。确实，这老人的关节炎有些年头了，估计是省城的医院都走遍了，这才来到我们这儿。这样的关节炎，是很治好的。我们坐班的医也就稍微问了一下情况，感觉到为难，这才让人打电话给我，接还是不接。”

吴扬帆诧异说：“接还是不接？”

叶妍解释说：“我们灵芝堂聘请老中医坐堂制度还是我首先提出来的，也是在省城这儿药店率先实行。确实，这个行动对于我们灵芝堂的中药销售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毕竟有许多病是靠中医来调理的。慢慢，

名气就打出去了，许多人都慕名而来…”

吴扬帆霎时明白了：“但是这次这个病人的关节炎已是老毛病，而且是一个老人，根本不可能断根，怕坏了你们的名声，所以你们商讨时以不接的意思居多？”

叶妍点了点头：“我看到那老人实在是痛苦，还建议用药及其他量疗方法减轻痛苦。可几个有经验的医生都说这样会引起病人家属的希望，以为我们有法子帮助治疗断根。等到以后治不了时失望会更大，若是他们心里有怨气，到处说我们的坏话，那我们可就麻烦大了。所以，反正各大医院都已下个疹断书，治不了。我们这也说治不了，于我们的名声也没没什么啥损失。”

确实也是这样，若是最先开始明确告知，这病不能治，那病人已是听过多次这样的断论，最多只会多加一点失望，不致于另有什么想法，等治疗一段时间再说这病治不了，他们就会对这个医院产生一种其他的情绪，甚至会恨上这个医院。

想了一会，吴扬帆忽然抬头看着叶妍：“叶经理，你相信我不，要不这个病人我来治。”

“你来治？”叶妍惊异地盯着吴扬帆。

吴扬帆点点头，郑重地说：“我有九成把握！”

叶妍忽然记起什么：“倒是忘了，你曾治好过农行信贷部刘经理女儿的哮喘，只是这次是关节炎，而且是几十的病史…”

叶妍还是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