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他说的不会是他自己吧?
白墨欲要跟上去,但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人。只得就此作罢。
说来这珠玉坊也是奇怪,外面是一家铺子,顺着铺子往里走,就会发现里面有一个结界,结界里面是一处庭院,那庭院清新简洁,倒与主人有几分相像。
找了一圈,也没有找着息公子,打探消息的计划就此作罢。白墨吹了一声口哨,只见天际飞来一只胖鸽,朝着这边飞了过来。
鸽子落在白墨手上,他抚摸了一番鸽子身上的绒毛,从腰间上拿出一张小纸条,绑在鸽子的脚踝上。
“去吧。”
白墨话音刚落,鸽子便扑闪着翅膀往远方飞去。
息公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少年也不知所踪,整个院子便只剩下白墨一人,他眼珠子转了转,朝着桑之屋里走去。
此时桑之还未苏醒,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白墨探了探她的鼻息,又对着她把了把脉,发现她一切正常,顿时也舒了一口气。
“师父…”桑之蹙着眉大喊道,手猛地抓上白墨的手,道:“不要走…不要走…”
白墨一怔,伸出手欲将桑之的手掰下去,但桑之攥得紧紧的,若是不使劲,根本就扯不开。
“师父…桑之不会再胡闹了…桑之好想你啊。”
…
什么?
白墨怔怔地看着床上躺的人,竖起耳朵仔细听,生怕他是出现了幻觉。这个小公子,说他是桑之?
这个珠玉坊,真是奇奇怪怪,方才那个发疯的神秘少年,口口声声叫自己侄子,又哭又笑得,渗人得很,现在床上还有只狐狸,居然说自己是沈桑之?
他们该不会都有病吧?
白墨如此想着,浑身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