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一个异类，会选择与柳如意一起并肩作战吗？

若是那神丹没有丢，他兴许会，但是如果神丹丢了，一切都说不准了。

桑之下定主意，与其猜来猜去，倒不如去探个究竟。

眼下她也不可能去直接闯进陈府，如果陈府哪怕只有一个人正常人也好，总能问出点什么来吧？

桑之想到了那日帮她的那个丫鬟，那小丫鬟的名字叫…小绮？

那日她急急忙忙，也没有好好道谢，如今也不知道小绮还在不在，还会不会每日出来买菜。

桑之决定明日早晨去陈府附近守一下，万一小绮还在呢？

翌日，天还没亮的，桑之便拖着宁逸轩重复了昨天的内容，随后便打发了宁逸轩，独自去了陈府。

原本金碧辉煌的陈府也随着封城的破败而变得破败，再无以往豪华气派的模样。

桑之心想玄明真人也定然有着大富大贵，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梦想，要不然也不会偏偏挑了陈府这块地方。

在蹲坐了许久后，小绮终于来了。

不过与以往不同，她看起来更憔悴了，眼底一片乌青，篮子里的萝卜滚了出来，也没有发现。

桑之探了个头，看向小绮所在的方向，冲着她招了招手。

小绮原本像牵丝木偶一般空洞无神，看见桑之后，先是一怔，随后眼睛眨了眨，快步朝着桑之走过去。

桑之把小绮拉进小巷子里，小绮有些惊恐，问道：“沈、沈姑娘…你要做什么？”

“就问几句话，先找个清净的地方说。”

小绮张了张嘴，但却什么也没有说。

这附近没有什么人，偶尔会能看见妖怪，走了片刻，桑之便拉着小绮躲进草丛里。

小绮见桑之神神秘秘的，笑了一声，便道：“沈姑娘，你这是？”

桑之瞧着附近没有人，也没有妖怪，便问道：“小绮姑娘，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不会耽误你很久的。”

“姑娘请问。”

桑之想开口，却又担心小绮不愿意帮自己，几番犹豫下，终是咬牙道：“小绮，你一直待着陈府，不会不知道里面住着的都是什么人，我只求你，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