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采苓和顾瑾郗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沐易霏和阮诩尘俩人的背影,这俩人站在书房的门口,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时不时的看向房门的缝隙,要不然就是看着外面甲板。
“这是怎么了?”阮采苓和顾瑾郗对视一眼。
这会儿阮采苓休息的好了,不用坐在轮椅上,是可以行走一段时间的,缓慢的行走是有助于恢复,毕竟之前受伤过一次,她自己就知道该怎么做是最好的。
听到声音,阮诩尘头也不回地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呢?苍溪可不是能容人的性格。”
说到底,又回到了苏挽月的那个师兄身上。
阮采苓觉得苏挽月师兄挺可怜的,分明跟苏挽月之间什么都没有,偏偏到了这种时候还要被拉出来,她抬手蹭了蹭额角,无奈的说,“都说了,挽月和她师兄之间是清白的,连拉手都没有过!”
“在山中练武怎么可能不亲密,别说是拉手了,估计贴身教导都是常有的事儿。”
阮诩尘顺着阮采苓的话继续说,却见阮采苓慌忙嘘了一声。
“你小点声!让苍溪听见,估计苏挽月整个师门都要被苍溪灭了!”
阮诩尘,“……”
“我的意思是,带有心思的牵手,习武的动作不算!”阮采苓解释。
顾瑾郗淡淡的说,“就算没心思,牵的时候多了,也就有心思了,不然你以为为何江湖中这么多的伴侣都是师徒?”
“说起来,西银的丈夫也是她的同门师兄弟啊!”阮诩尘说。
“你们能闭嘴吗!”阮采苓气急,抬手就在顾瑾郗的额头上拍了一下。
阮诩尘挑眉,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走廊中传荡着沐易霏的笑声,他们四个人未来是一家人,这会儿更是亲密,笑完之后,沐易霏只剩叹息了,她依旧弯腰看了眼外面甲板上的苍溪。
这人依旧站在原地,一直没有动作。
该怎么办呢?
顾瑾郗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帮再多也不如苏挽月对苍溪说一句,她在乎苍溪。”
真是一句废话。
阮采苓瞪了顾瑾郗一眼,“你说得轻巧!以苏挽月的性格怎么说得出那种话!难道你要把苏挽月打晕了代替她说吗!”
难度确实挺高的,顾瑾郗捂脸,“我懂。”
甲板上的苍溪见这二人一去不回,便也等不下去了,推开身边的慕白和慕寒,超里面走去。
不过还没等靠近门口,就见四人从里面出来。
“我觉得吧,这事儿不能硬来!挽月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你要是硬来可能会起反效果。”沐易霏若有所思的说。
“那不如就把苏小姐灌醉了?酒后吐真言嘛!”慕白看了慕寒一眼,摸着下巴说。
慕寒默不作声。
阮采苓撑着额头,她感觉自己的额角都要被指甲戳红了,“没用的,凭挽月现在的酒量,真跟苍溪喝起来,就不见得谁先躺下了。”
说到酒量,阮诩尘和顾瑾郗同时看了苍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