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跃摇头道:“当年的事情,你们不清楚,我更不清楚了。不过,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永恒的利益。”
张定边:“此话怎讲?”
“你想想看,那陈庆之向来不搀和荒野战事,不也是被徐福抓住了软肋吗?听尉迟敬德说,徐福有办法复活陈庆之的亡妻,陈庆之才选择帮他的。”
“这世上真有死人复活之术?”
张定边表示怀疑。
郑飞跃笑道:“死人复活可是神仙手段,就凭他徐福?呵呵,我是不信的,徐福是个两千年的老狐狸,骗人还不简单。”
“您的意思是,徐福是在欺骗陈庆之?”
张定边道。
郑飞跃笃定道:“我肯定,陈庆之是个可怜人,被徐福当枪使了。那项羽说不定也是,要知道,人们都是有欲望的,有些欲望是可以让人放下仇恨的。”
“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欲望,能够让西楚霸王放弃五百年镇压的仇恨呢?项羽和陈庆之不同,他是个魔头,以杀人饮血为乐的。”
张定边想不明白。
郑飞跃看着前方的茫茫江面,喃喃道:“这五百年来,项羽肯定做梦都想杀了徐福,十字潭下可不是什么鸟语花香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让项羽放下仇恨呢?或者说,暂时放下仇恨?”
这个问题,郑飞跃想了半夜。
直到前方的常遇春派人传回消息,说行程过半时,郑飞跃回过神来。
直觉告诉他,这个答案很重要。
说不定能够决定一场战役的胜利。
…
赵城。
徐福静坐于大营之内,下面是呼延灼、陈庆之等一众帮手。
项羽斜躺在帐篷之上,和周围显的格格不入。
突然,徐福睁开了眼睛,道:“我有预感,郑飞跃的大军可能要南下了。”
呼延灼闻言,连忙道:“徐先生请放心,北方的各个哨卡我都派了探子,若是革命军南下,我们会在最短的速度得到消息。”
徐福道:“我担心他们不会走陆路,荒野东部多水域,河流直通南方,若是郑飞跃率大军乘船南下,最多一天一夜,即可兵临赵城。”
呼延灼干笑两声:“没那么巧合吧,再说了,就算郑飞跃要走水路,他可是有30万大军,哪里有那么多的船?”
“郑飞跃收服张定边的日子不短了,若是他有争霸之心,必定会下令造船。那张定边和常遇春又是造船的好手,说不准啊,革命军距离我们已经不远了。”
徐福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