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喝了十多年的茶水,什么品种的茶叶都品尝过了,可都喝不惯,更不用说上瘾了。
更是打心眼的讨厌这个东西,但是为了保持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形象,她这才苦苦的坚持了下来。
这并不是说她心理扭曲有病什么之类的,就只是单纯的想要让自己在出于冲动之际时,让更加恶心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时刻出于冷静状态之中罢了。
虽然有些变态,不被常人所可以理解,但这也正是她宋映秋的一贯作风,专做旁人所不敢做之事。
“宋家出了一些问题,如果处理不得当的话,会有大麻烦。”
宋映秋并不想太多理会这些事情,她从一开始就恨透了内斗,窝里反,打心眼的瞧不起那里因为一点点利益就引发斗争的人。而那部分人无论是出自什么样的原因都会被她打上一个大大的“垃圾,败类,蛀虫”之类的标记,哪怕那个人是她的爹——
“是何家的反击吗?听说这段时间里面何天奇十分的活跃,走访旭州,益州,炎州,三处地方,造访了许多往日里跟宋家有仇的势力。这些分散开来或许没什么问题,可若是全面同时发难的话,宋家怕会很难招架的住。”
石昕泽很欣赏何天奇这个人,这个能够跟他并列成宋映秋两大实力追求者之一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平庸之辈。
“这一手釜底抽薪玩的很好,宋家表面上正是巅峰时刻,诏令天下。可就是如此,也站到了议论的最高峰,受整个华夏,神境所关注着,稍微出了一点的问题就会造成极大的损失。”
“而何天奇选择去以这一手揭开宋家以前底下做的丑陋之事,虽不会对宋家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民心一失,何家就有可能重新站起来,拾起以往落下的荣誉,再攀高峰也不是不可!”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就容易很多了。”
宋映秋冷冷的扫荡石昕泽一眼,一脸的冷漠神色,道:“这一手的好牌,何天奇如果打的这般臭的话,那何家的衰落,就怪不得谁了。”
“映秋的意思可是——”石昕泽迷糊了,难道剧情不应该照这个顺序发展下去吗?你们这些聪明人啊,说话做事都一个样子,就不能直接一点嘛,玩深沉,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