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紫光灯和放大镜我都有!”王老五急忙打开了手包,他是捞偏门的这些常用的必备工具是必须得随身携带的,好在东西都不大,小手包完全能装下。
王老五按照张笑天说的方法仔细一看,惊讶的说:“确实有字!可是这是什么字啊?不认识啊…”
张笑天笑着说道:“是西周金文,很好认只有四个字!永生为奴!所以,这块咽口玉一定是放在殉葬的奴隶口中的!你拿着这块玉还当个宝贝似的,你是想永生给别人当奴隶吗?还想卖出去?做梦去吧!”
“啊?这就是…金文?完了!那是真卖不出去了…除非忽悠不懂行的,但是!不懂行的也不会出高价钱啊…”王老五有些心疼的说着。
张笑天表情严肃的说:“你还是别想着钱不钱的事儿了,还是保命要紧!这玩意儿要是再长时间放在你的身上,就得没命!”
“啊?对对对!不能再留着了!那个…就没有别的办法?这块玉的品质不错,而且还是古物,不戴在身上卖出去也好啊…”
张笑天翻着白眼看着他说道:“你还真是要钱不要命啊!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是把这块玉里的所有阴性物质全部抽出来就行了!等会儿再说吧,先把你们说的那些模具原型找到再说,看我施妙法寻物!”
“诶?等等!”王老五急忙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这块玉应该是放在陪葬奴隶口中的吗?那也不是墓主啊!你说的那招还管用吗?”
“你懂个屁啊!陪葬的奴隶本来就属于墓主私人‘物品’!更何况是这块破玉了!你过来!”
“过…过去干什么?”王老五有些心虚的问。
“薅羊毛…不是!薅头发啊!要是没有你这个新物主的头发,我怎么找东西啊?”
“你不是说手里有我的头发吗?干嘛还…哎呀!嘶…”还没等王老五反应过来呢,张笑天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用力的薅下来一缕头发,疼的他直咧嘴!
张笑天笑着说道:“那两根头发我还留着备用呢!免得你在背后搞小动作!看见这一把头发了吗?接下来作法只需要用到一根也就足够了!剩下的这些我都留着备用!到时候你要是敢在老子背后捅刀子,我保证第一个先死的会是你!”
“别别别!”王老五急忙说道:“瞧您说的,怎么会呢?嘿嘿嘿…不会的,不会的!以后我们一定会团
结合作的!嘿嘿嘿…团结!团结。”
王老五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将一直称呼的“你”改为了“您”,由此就可以看出她怕了,彻底彻底怕了!把柄让人赚在手里了他能不害怕嘛。
而且他惊讶的发现张笑天的身法、动作实在是太快了!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呢,头发就被薅下去了!这要是拿把刀…噫…王老五都不敢往下想了…
李任文隐晦的向张笑天点了点、竖起了大拇指,他也没想到张笑天现在能成长到这个地步!做事滴水不漏,这后手、底牌留的实在是太妙了!
要不怎么说办事都爱找熟人呢?相对王老五而言,李任文对张笑天会更偏爱一些。如果看到张笑天吃亏了,他心里肯定会难受。
大是大非的事情先不说,最起码是由他牵线搭桥促成张笑天和王老五认识的。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他这一生都会在内疚当中度过的。
更何况,现在终于看透王老五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在是与非面前,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