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走了,我独自站在原地,失魂落魄。
回到法院时肖东一看我的状态就问:“谁开的车?”我想耸耸肩表达无所谓,却连简单的动作也勉强不来,肖东低咒了句恨恨道:“你这状态一定是因为周瑜是不?”
虽是疑问,语气却很肯定。
我不想多说什么,只把拷贝回来的视频u盘丢在桌上,“案子可以结了。”
肖东挑了挑眉,“什么情况?”
“你自己看吧。”顿了一下提出要求:“我想休假两天,能把年假给我调过来吗?”
“与周末连休?”
“嗯。”
肖东斟酌了下:“行吧,你这起案子结案了暂时也没太大的工作量,调整好状态下周你再回来上班。”话落又以私人口吻询问:“有什么安排吗?出去旅游散心?”
我摇头:“回我妈那。”
老妈见我突然回家有些意外,问及周瑜时我答他最近所里事情多,经常要熬夜加班。
夜深人静时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周瑜的那句话始终都在脑中盘旋。
原谅,与不原谅,是用婚姻来衡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