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既没认可“石头”也没认可“棉花”,只低语了句“我睡觉了”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把手机往桌上一扔,直接进了卧房。
管他后边还发什么,眼不见为净,耳不听就不用心神不宁了。一觉睡到天亮,依旧是生物钟的点,洗漱完先去喊醒了米粒,让他在床上醒会神,我去厨房做早餐。
米粒的早餐我会营养搭配好,周一是吃的面包吐丝加牛奶。所以只需把牛奶热好了搁在那,吐丝等米粒起来了再热也不迟。
出门时才去拿搁在桌上的手机,但我翻了翻,竟没再有短信发过来。
心头难免划了下,与米粒乘电梯下去时琢磨这事,最终得出的结论——
我跟周瑜,谁都没有输赢。
我没因为他的告白而动了心念,就此沉沦深情不悔;他也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就此怯步,又试探着碰了次我的触角,便没再有继续的动作。
是否另作打算我没法确定,但是周瑜如今从行为到思维,都比以前成熟稳重,且让我看不透了。以前我能笃定总有胜他的一日,现在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赢过他。
若问我现下的心情,只要不去回首从前,还算可以的。
我不喜欢活在过去,那些已然不能改变的事实再纠结也无济于事,但凡能放下,就不会有巴山夜雨。既然放不下,那就顺从了心,当作——重新来过。
送完米粒出来,刚走到路边就听见有汽车喇叭重按声,扭过头,熟悉的车子正停在路口处。正要走过去时,有电话打进来,低眸去看发现是肖东。
心头微沉,知道大概是什么事。果然听见肖东在电话里说法院传我过去,就纠纷案相关细节作审查。该来的总会来,这件事总是要解决的。
挂电话时看见车子开到了跟前,某人探头出车窗催促:“这里不好停车,赶紧上来。”
我站定了不动,对他道:“要去趟法院的,你若是没空我就自己打车了。”
他蹙了蹙眉,“不是叫你上来了吗?”
依言绕过车头坐上车,刚拉好安全带车子就启动上路了。
“法院给你来电话了?你什么打算?”
“按照流程走了。”
“什么流程?说说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