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很简单,以为丈夫只是在生女儿的气,要让女儿吃个教训,毕竟在出发前,两人商量好这样应对的,只不过自心软变了卦。
总之,完全没把王棋达说的‘没有’两个字放在心上,那张存折一直被他收着,十几年来都没有动用过,怎么可能没有呢,那也是他们一家最大的退路和底气。
王棋达却不耐烦了,“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就算你没文化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你也听不懂吗!”
段雅蝉呆了呆,表情既难堪又愤怒,倒显得狰狞,她都不知道该气丈夫嘲讽自己没文化,还是该急那笔钱没了。
又气又急之下,都顾不上组织语言,怒吼道:“王棋达!”
“那么大一笔钱你说没有就没有啊!你快给我解释清楚,钱到底去哪儿了!”
她是真的急,而且脑海里瞬间想了很多很多东西,可唯一接近真相的,她却不敢去想。
“放开我!”
王棋达一把推开她,拍了拍自己被揪的全是褶皱的衬衫,满脸厌恶,“那是我挣来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话,用不着跟你报备。”
要不然他当初拿着存折干什么?真是个傻子。
也不管段雅蝉接不接受的了这件事,他径直整理好衣服,提起属于自己的那份行李,冷哼道:“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自己冷静一下吧。”
顿了顿,又道:“珍珠那边我管不起,你要自己有本事,就自己去管。”
说完从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五百块钱放在桌上,语气冷漠,“你要是想通了,就自己坐火车回g省。”
不解释那笔钱的去路也就算了,竟然还准备自己直接走人。
眼前这个人明明长着和自己丈夫一样的脸,却陌生的可怕,段雅蝉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些摆在眼前的事实。
她想闹,可对上王棋达那双冷漠又透着对自己厌恶嫌弃的眼睛,想到自己嫁给他以后过的那些好日子,那股怒气和郁闷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惊慌。
她害怕王棋达真的不管自己了。
“等等!”
连忙拉住他的手,祈求道:“你可千万别把我丢下啊,不管了,我不管珍珠了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