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虽然很想叫张洛儿倒楣,但更想的是自己能安然无恙,她早知道东厂的残酷,据说在谭与白面前撒谎要是被识破了,就和真凶同罪论处的,此时牙齿打颤,不敢轻易开口说话。
谭与白见她不答,失了耐性,冷哼道:“既然哑巴了,要这舌头也没用,来人,把她舌头割下来。”
莲华一听,顾不得多想赶紧磕头道:“督主饶命!奴…奴婢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她夜里确实出去过!还好久没回来,肯定是去杀人了!”
张洛儿早就知道莲华必会出卖她,心里也将将想好对策,她看向莲华,虚弱地道:“莲华,即使我与你有仇怨,你也不能如此污蔑我,我病了多少日子你不清楚么?既然你说我有一夜彻夜未归,那你倒是说说,是哪一夜?”
她方才听这些人说话时就已经注意到了,没有人详细提出到底是哪一夜,估计尸体被湖水泡发,仵作也查不出到底是何时死亡的。
而她在这之前还没有与苏易安决裂,每每从他那里拿安神药,想夜里出去时便给莲华下药,等莲华睡熟了再出去。
只要莲华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就可以抓着这点,把脏水泼她身上。
果然,莲华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张洛儿又楚楚可怜地对莲华道:“你好狠毒,我虽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一直以为只不过是因为我为娘娘做的更多所以你嫉妒我,我不仅没有生气,反倒庆幸娘娘身边能有你我如此真心相待的奴婢,我竟没想到,你想致我于死地!”
莲华慌张反驳:“我…我没有…我不是…”
谭与白戏看够了,抬手道:“你俩都不像什么好东西。来人啊,把这两人都押入大牢,咱家亲自审!”
莲华回忆起平时和其他宫女闲聊时,其他宫女说的东厂严刑逼供的二百八十道酷刑,吓坏了,连忙跪到岳婕妤身边,拉着她的裙子道:“娘娘救救奴婢
,奴婢不想跟他们去…娘娘…”
岳婕妤不过也就是个婕妤,谭与白连皇后和宁妃都不放在眼里,又岂会给她面子?她此时也是万分为难。
张洛儿在一旁思虑片刻,突然给岳婕妤磕了个响头,道:“娘娘,奴婢此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继续伺候娘娘,若奴婢回不来了,还望娘娘好好照顾自己,奴婢来生再做牛做马报答娘娘恩情。”
她不慌不乱,又表现的重情重义,与莲华形成鲜明对比,当即叫岳婕妤心生不舍,暗暗决定回头去求求宁妃和皇后,要把她给救出来。
谭与白也不由侧目,一个小小的婕妤身边居然有这种临危不惧的婢女,倒是难得,看来,等会儿要好好审问她一番了。
他将二人带入大狱,本想立即审问的,不过尹诺突然来问情况,他便先将那二人丢在牢中,去回尹诺话。
尹诺不是朝中任何一个机构的人,按道理权利
自然也没有谭与白的大,不过他直属于皇帝,也是皇帝最信任的人,绝大部分时候,尹诺的意思就直接代表了皇帝的意思,所以谭与白不能不给他面子。
他出去后,张洛儿看向一旁哭哭啼啼的莲华,嘲讽一笑,道:“你方才陷害我的时候不是能得很么,现在又哭什么?”
莲华瞪了她一眼:“要你管!等谭督主问出真相,你就没命了!”
张洛儿不慌不忙地问:“你就这么确定,人是我杀的?你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