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儿轻笑一声,道:“你寻个机会,去安氏房中,强行与她…完事儿你说来,就到处与人说你与她通jian!”
牛大壮一听,很是为难地道:“我…这个…嫣儿…”
他觉得这个主意太龌龊了,他不想这么陷害人
家,觉得还不如直接拿斧头砍人来的利索。
而且他要是用自己陷害和女主人通x,他自己岂不是也不干净了?
牛大壮眉头拧成一股绳,道:“嫣儿,我不想做对不起你的事。”
张洛儿嘲讽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一个大男人真有意思,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再说大户人家里,想坏个女人的名声可太容易了!也不需要你真的实质上发生什么,只要你寻着机会陷害,白的就能说成黑的。”
牛大壮虽然依然觉得这个主意太丢人了,但到底怕张洛儿不高兴,犹豫良久还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张洛儿却依然不相信牛大壮的脑子,怕他坏事,于是拿着牛大壮给她的钱去城西一家药店,买了一些暖情的药,还问大夫要了最烈性的那种。
大夫听完都有些疑惑,他上下打量张洛儿,一见对方还是个样貌如此出色的姑娘,不由提醒道:“
姑娘啊,我觉得你这容貌不需要这么烈性的药。”
张洛儿摇头拒绝了他的建议:“你给我就是,我有银子。”
大夫也不好继续多问,便拿出了她要的烈性暖情药,还叮嘱道:“这药药性极其强,就算不吃进去,闻久了也会神志不清,不用的时候,千万千万包好。”
张洛儿应了,又回去托人递给牛大壮,叫牛大壮寻机会用了。
牛大壮只好听她的,把药藏起来,寻机会下手。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他基本没有什么机会。
安歌白天外出,夜里回来,回来一般也就立即回房睡觉了,就算不睡,也是和宁九或者景煜说话。
而且这几日又来了其他几个新的家丁,宁九给他们每个人都安排了自己的事情,他就是专门负责守前门的,平时不能擅离职守,否则宁九肯定要把他赶出去。
只得了等后半夜换人的时候再去了。
于是牛大壮每日换班之后都会绕去安歌的院子看一眼,看安歌什么时候熄灯。
很快他就摸准了安歌的习惯,她特爱晚睡晚起,一般其他人都睡了,她的房间还亮着灯。
这不正好方便他下手么?正好到时候四下无人。
牛大壮打定主意,便寻了一日,换班之后,去厨房倒了一杯茶,下了他家嫣儿给他的药,端着去寻安歌。
他敲响了房门。
安歌正在看书,听这声音,抬头问了一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