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珩不忍看她一个人在医院,这样的她,着实是有些让人担心了。
“晚晚,我陪你。”
“不用了,谢谢你三哥,今夜你也累了,我想一个人陪陪外公,这么多年来,我都没能好好的陪过他一次,也不知道外公他会不会喜欢我!”
宁晚转身推开了加护病房的门,南宫珩看着她,怔了怔发出了不平之鸣:“陆景承呢?你不是他的妻子吗?既然是他的妻子,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人呢?!”
她愣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听见南宫珩发这样大的火,这实在是太震撼了,她没有说话,背对着南宫珩,将房门轻轻的关上了。
她的这个动作,也让南宫珩彻底的明白
了她的心思,他爱的人是陆景承,即使他曾经那样的伤害过她,即使他不爱她,她爱的人却还是他。
晚晚,我该说你是傻呢?还是执着?
宁晚在东方御的病床前,她看着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的他,看着那小小的电脑上一条条跳动的波浪,仿佛在向她述说着什么。
她握着他那只插满了白色管子的手,将头靠在了他的手臂上,带着满脸没入发际的泪水。
外公,你不能有事,不可以离开晚晚,晚晚还没来得及孝顺你呢!
所以,你一定不可以有事,不可以抛弃晚晚,好么?
晚晚,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月光下,宽阔的马路,两边的树木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一辆白色的跑车在马路上急速行驶。
车开得很快,车内一片寂静,路边的落叶被呼啸而过的风吹得翻卷起来,飘在空中,只一瞬间,漫天都是翩翩飞舞的树叶。
从医院出来的陆景承,俊美脸上带着悲伤与怒意,他开着一辆银白色的法拉利跑车在宽阔的
在那笔直的公路上狂奔着,他想要忘记一切,关于宁晚的一切的记忆。
可是他越是想要忘记,却怎么也忘不掉,她的一颦一笑始终都在他的脑海中盘旋着,久久的不能忘却,而且越是想要忘,她就会越加的清晰。
“宁晚,你真当我死了?以为提出了离婚,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偷人么?”
“可笑!你想离婚,不可能!这辈子…你都休想!,这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