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给她选择的余地。
“好!”宁晚艰难的点了点头。
陆景承痛苦的闭了闭眼,起身,向着客房的方向而去,步伐是沉稳的,完全不像酒醉的样子,只是,每一步,都像踏在刀刃上一般,生生的痛着。
浑浑噩噩间,宁晚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的,她用被子蒙住头,像鸵鸟一般将自己藏起来。泪水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
她的身体颤抖着,泪水打湿了单薄的被单。
许是太痛,她强迫着自己入睡,只是,这一觉,噩梦连连。
凌晨,天蒙蒙的亮起来。
客房中,陆景承半靠着床头,一夜未眠,眼中布满了腥红的血丝。
屋内烟气弥漫,床头的水晶烟灰缸中堆满了燃尽的烟蒂。
他侧头看向窗外,眼中最后一丝温度逐渐的冷却,将指尖尚未燃尽的烟蒂熄灭在烟灰缸中,起身,向楼上走去。
蹑手蹑脚的推开宁晚房门,在宁晚床边坐了下来。
大床上,她将身体缩成一小团,被子在她身上裹得就像粽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