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秦安又往前一步。
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董成,声音平缓,仿佛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曾经在一卷古籍中,看到过一式古老的刑法,名唤剥皮。”
“说的好像是将修士修为封禁,深埋进地底,只露
出头颅。然后用锋利的刀子将头皮割开,顺着伤口,灌入水银。”
秦安一边描绘,一边用手指在董成身上比划。
每当秦安的手指掠过,董成整个人便会不自觉的打一个寒颤。
耳边听着秦安的声音,简直如恶鬼咆哮,夜叉勾魂。
“水银的重量会不断下沉,迫使着你皮肉分离,剧烈的疼痛还会让你不断的挣扎,最终直到一整张皮被剥落,但你整个人,却还是活着的。”
说到这里,秦安微微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让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一阵阵不寒而栗。
董成更是吓的肝肠寸断,伴随着一阵腥臭之气传来,竟然直接吓的尿了裤子。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半个时辰左右,有可能还会更长。当初在古籍上看到这个古老刑法之际,我一直很好奇,到底能不能成功。“
“不如今日便用你来试验一番如何?”
秦安在不断接近董成。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笑容,都在不断瓦解着董成浑身上下每一丝理智。
原本董成以为,对比吕良,秦安只是一个手段还算丰富的人罢了。
可现在他才明白。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恐怖,谁才是真正的暴虐!
噗通一声,董成终于被巨大的压力压垮,直接跪倒在地。
他整个人都在不断发抖,根本不敢去看秦安的双眼,只是在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
“不要杀我,我全都说,我全都说...”
秦安见此情况,嘴角渐渐泛起一抹笑容。
轻声询问道:“是谁几次三番派你阻挠我咸阳日报,想要至咸阳日报于死地的?”
秦安很聪明,他没有提自己,而是说咸阳日报。
因为战场的人更关心的其实并不是秦安的性命,而是咸阳日报能给自己带来的利益。
所以,通过很简单的文字游戏,秦安等于将在场所有人都拉进自己的战车之内。
一个两个人,或许会害怕吕家,但这么多人联合在一起,即便是秦王都不得不重视。
更遑论一个吕家了?
再说了,这一次秦安针对的人也不是吕韦,而是他的儿子吕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