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者闻后，笑了笑，说道：“也是啊，我忘记了还有血脉树这等天地之间不确定的因素。”

“无所谓了，你能够成为初代王者，也是你的造化，你体内有多种雷霆法则，还有太阳真火与九天玄冰法则，本质上来说，你已经不弱于先天的轮回圣体了，后天苦修出来的，更加强大，日后登临绝顶的时候，也不会堕劫。”

周树心中一沉，问道：“前辈的意思是？”

灰衣老者说道：“和你想象之中的一样，我冲击境界的时候堕劫了，先天完美无缺的，到了后天，早晚都会付出代价的，这也是大多数初代王者始终无法登临绝顶的原因。”

周树心里一下子紧张了，因为在他重要的人里面，有许多人都是先天的初代王者，大哥周天，嫂子重月，嫂子太史梦，恋人慕容嫣，还有华阳，重日，姜羽这些人。

徐徐问道：“先天初代王者到了后期，究竟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灰衣老者反问道：“紧张了？为何紧张？”

周树如实说出了原因…

灰衣老者闻后，会心一笑道：“你对于你的大哥心怀期待，不过你的大哥既然修炼了血族的功法，融合了多种法则，也拥有了特殊的瞳力，也许日后的结果会有所不同。”

“放心吧，以前我只是险些走到了这个世界的绝顶，看当下的架势，未来的世界将会越来越辽阔，层次也会越来越深，你所在乎的人们，也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能够走到极致的人，只有一个人，你的大哥未必可以走到极致。”

“平常心看待即可。”

“未来的事情我也不好推演计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周树大概想了想，这件事也没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么严重，每一个人的因缘造化不同，到了最后的结果自然也是不同的。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样的人，古往今来没有多少。

周树深鞠一躬说道：“多谢前辈指点迷津。”

灰衣老者微微招手说道：“后生，凑近些。”

周树不知道这一位灰衣老者的底细，可是感觉这一位老人

家为人处世非常的亲切，像是久别重逢，仿佛很早之前就认识一般。

大概，这便是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