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萍渐渐恢复了,身体虽然还在紧绷状态,但是脑子里的理智已经回笼,她知道如何应对,“女儿,我可以保密吗?”
沈夏对于妈妈的拒绝,没有丝毫的不悦,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些,“妈妈,我问出这个问题,很过分吗?作为您的女儿,我认为我
可以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孩子。”
冯思萍冷静道,“你的亲生父亲,是一个我不会说出口的人,或许,我永远不会告诉你。这个问题,你不要再问。”
沈夏轻轻点头,“好的,那我知道了,就当我是没有父亲的人吧。”
冯思萍道,“我知道你是好孩子,我也对不起你和你的亲生父亲,就当是我的难言之隐吧,每个人都有,不是吗?”她也试
图和女儿平等交流。
沈夏换了话题,“妈,很晚了,你睡觉吧。”
冯思萍不舍得女儿走,她总觉得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如此冷静又平等的跟她谈如此难以启齿的话题,实在是出乎意料,她担
心会因此失去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女儿,“你不会怪妈妈吧。”
一个母亲,眨着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