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与张飞说了一番客套话之后,便微笑着问关索道:“不知云长近来可好?”
关索抱拳道:“多谢叔父关心,父亲非常好。
父亲特别来信令小侄代表父亲向叔父问好呢。”
糜竺笑道:“云长真是有心了。
贤侄请坐。”
关索谢过,坐回了座位。
糜竺在上方主位坐了下来,见众位宾客还都站着,便笑着扬声道:“主位朋友不必客气,都请坐吧。”
众人谢过,纷纷落座了。
糜竺扫视了众人一眼,微笑道:“主位宾客今日光降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在下荣幸之至,多谢诸位了!”
众宾客免不了又客套了一番。
张飞不耐烦地大声道:“你就不要客套来客套去了!快快摆上酒菜来才是道理!”
糜竺笑道:“翼德所言极是,大家都是好朋友,就不必来这套虚礼了。
今日也是在下趁此机会与诸位朋友好好欢聚一番,最紧要的便是开怀畅饮一醉方休!”
随即扬声喊道:“酒菜上来!”
话音刚落,只见一众体态婀娜相貌客人的婢女便鱼贯进入了大厅,将各种珍羞美味美酒佳肴摆放到给位宾客的面前。
忙碌了好一阵子,酒菜才算是都上齐了,一众婢女鱼贯退出了大厅。
艾朗拿起长长的箸,所谓箸就是这个时代地筷子,之所以做得那么长,是因为要从汤鼎中捞菜出来吃。
艾朗夹了一片烤肉,闻了闻,流露出惊讶之色,小声对马云禄道:“这应该是罕见的白鹿肉,否则是没有这种独特香味的,我也只是在宓儿小姨那里吃到过一次而已。
这糜竺挺能耐的啊,竟然能得到这种珍羞美味。”
马云禄轻轻地哼了一声,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艾朗将那片烤肉吃了,点了点头,一副十分赞赏的模样。
放下箸,拿起酒杯来喝了一口。
不经意间看见鲍三娘正痴痴地看着她的马云郎君,完全就没把面前的珍羞美味看在眼中。
艾朗呵呵一笑,随即却感到有点头疼起来。
糜竺与张飞关索互敬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微笑道:“酒宴怎可无歌舞助兴。”
随即便准备拍手以召唤此刻正候在两侧壁箱中的歌姬舞姬出来表演。
关索突然抱拳道;“叔父,普通歌舞平时也看得多了,实在没什么新意。
今日不如别开生面吧。”
糜竺好奇地问道:“贤侄有何高见?”
关索扭头看了一眼坐在远处的马云禄,随即回过头来朝糜竺抱拳道:“叔父,如今正是征战天下之时,武技正应当前的时势,小侄愿抛砖引玉,为叔父以及在座的宾客表演一支剑舞助兴!”
说着也不等糜竺答应,便站起身来,来到了堂中。
糜竺笑道:“贤侄有此雅兴,我等可大饱眼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