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瑶做不到无视生命中丢失的一年,这大半个月,她为了找回记忆都快发疯了,我们现在都后悔从普林斯顿大学取回她的一切物品了。”
“轻瑶似乎在米国似乎受到了极度惊吓,或者非人折磨,她现在害怕黑暗,害怕跟外界接触,除了我们夫妻俩,她连家中的园丁和保姆都不愿意看到。”
…
柳善诚跟张檬青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柳轻瑶的事情叙说了一遍。
这一刻,柳善诚不再是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
界大佬,也不是铁血铮铮侠骨柔情的神兵卫负责人,而是一个慈祥而柔弱的父亲,也只是一个父亲。
萧逸闲很想跟柳善诚跟张檬青说张宝意的事情,可是看到夫妻俩一脸憔悴的样子,萧逸闲犹话到了嘴边好几次,又被他吞了回去,最后他决定还是不拿张宝意的事情麻烦这两口子了。
“逸闲,你可以帮我们一个忙么,就当阿姨求你了?”就在萧逸闲准备起身告辞时,张檬青跟柳善诚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脸期待地跟萧逸闲说道。
“阿姨,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我能做到绝不推辞。”萧逸闲心中隐隐想到了张檬青想说什么,不过他还是没有任何犹豫地答应了。
“是这样的,轻瑶这大半个月噩梦中醒来,经常会喊到你的名字。我们还发现在轻瑶面前提你的名字,或者让她看你照片时,她会变得很安静,我想她应该不会抗拒跟你在一起相处。”
“阿姨想请你每天来我们家呆上一两个小时,或者让轻瑶去你家住一段时间,你帮忙开导和安抚轻瑶,
你看行么?”
张檬青一边观察着萧逸闲脸上的神色变化,一边小心翼翼地措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