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柏霖抚着胸口,不象庆幸枪口逃生,倒象是心疼了。
这个女人,竟然敢真地对他开枪?哼哼!
俞微恬又扣了一次,枪还是没响。
不会吧,一个军官拿着一把怎么都打不响的破枪防身?
欧柏霖摇摇头,走上前,轻轻从发楞的女人手里抽出枪,笑道:“你不知道开枪前要拨开安全栓的吗?”
俞微恬羞恼了:原来如此。
她不是没用过枪,但是乡下条件有限,她用过的手枪和欧柏霖这款不同,他这款是更先进小巧的勃朗宁,再加上欧柏霖一直满口胡说,分散她的注意力,以至于她没有想到这个细节。
看到俞微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失了方寸,欧柏霖觉得特别有趣。
原来在众人面前,沉着自如救人的俞神医,也有这般无助和懊恼的时候。
这个样子的俞神医,特别撩人。恐怕她自己还不知道。
就象一个贞节烈女,突然主动热情,是男人都会禁受不起。
“所以,你刺杀本少,是要付出代价的。”
欧柏霖提高声音,严肃郑重地道。
俞微恬正不解间,欧柏霖已经一把压倒了她。
烈焰红唇。
清晨的火烧起来,更加旺盛持久。
俞微恬最后恶心了欧柏霖一把:“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洗澡!”
谁知道,欧柏霖一点也不在乎,还用脸在她胸口蹭来蹭去,道:“象荷花糕一样,清香诱人,怎么办?我又想吃了!”
俞微恬看到他的手枪放在床头柜子上,触手可及,可是她知道,今天她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让她接连刺杀两次,恶魔已经很给她面子了。
她只是有点奇怪,为什么他不直接杀了她?或许,他觉得这样刺激?
当然,她也不能死,她的仇还没有报呢!她本来就不是给少帅留的女人,对把贞操留给少帅并没有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