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家酒店会是湖州城里最热门的酒店,在经营
上自有其独到之处。
侍者安排他们坐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俞恩惠看到慕容燕对俞微恬垂涎的眼神,再想想自己包里放的那包药粉,觉得今天中午是个好时机,如果今天中午能把俞微恬毁了,那今晚上去总督府的人,就只剩自己一个了。
一想到这里,俞恩惠便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虽然席间多了一个对俞微恬虎视眈眈的沈清池,但这不是更好办吗?让沈清池看到那些不堪的画面,就能把事情弄大。
沈清池家,可是湖州铁路的大股东,她的家族操纵着湖州的路上交通。
湖州上流社会,都对沈家十分客气,就因为他们操纵着整个运输业的命脉。
当然,慕容燕的家世也不弱,他家掌管着湖州的水上运输业,两家可谓传统意义上的门当户对。
奈何慕容燕一副花花肠子,虽然沈清池打小就缠着他,但是他却一直觉得是把沈清池当妹妹来看,之前出于好玩,在沈清池主动追求下,他和沈清池好过一阵,前不久却又提出分手。
沈清池却对他一直不离不弃,看慕容燕走到哪,她
就跟到哪,就算慕容燕对着别的女人流口水,她也全似无感似的,把嫉妒和醋意自动屏蔽。
这一点,俞微恬他们和慕容燕在一起不一会儿,就看出来了,俞微恬不禁暗暗佩服沈清池,她可没有办法做到象沈清池那样,为了一个花花公子而抛弃女人的全部尊严。
不过,她能看出来,沈清池真的很爱慕容燕。
“你们知道吗?我生下来的时候,第一个抱我的是父亲,第二个抱我的就是慕容燕了。”
在慕容燕离开席间一会儿的时候,沈清池便笑咪咪地回忆起从前来。
“不会吧?慕容燕才大你几岁?那么小就懂得抱你?”
俞恩惠难以置信地道。
“会啊,他那时候三岁,和伯母一起来看我妈,我正好才从产房抱出来,他就扑上来要抱我,把我弄得摔到了地上,结果我们俩都哇哇地哭。”
沈清池说得眉飞色舞,笑呵呵地,沉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