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
顿时,客厅里响起一阵倒抽冷气声。
在这屋里的人,都觉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因为她
们谁不是天天和二姨太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啊?而且肯定也坐过她坐的椅子各种…
虽然施美凤母女痛恨俞微恬,但是俞微恬现在神医的名头已经打出去,哪怕她们再将信将疑,此时疾患关系到了自己,不免把原来对俞微恬医术不信任之心降低了几分。
原本和俞微恬一说话就冷嘲热讽的俞恩惠厚着脸皮,放软了身段问道:
“象二姨太那种病,是不是我们和她吃饭、坐一起都会传染啊?”
“极有可能!”俞微恬肯定地道。
“咝!”众人又是倒抽一口冷气。
“那,那有什么药方可以化解?”俞勤寿一听二姨太发病的竟然是那种地方,顿时脑门子上的汗也冒出来了。
他千辛万苦,费尽心机,才有今天的荣华富贵,左拥右抱,如花美眷,可别染上那可怕的病,一切都化成泡影。
一想到二姨太那里得病,俞勤寿不禁有个地方也觉得痒痒起来,好象那里的皮肤也有什么不对劲似的。
他想伸手去挠挠,但一想到那是隐私部位,在这么多人面前也太失仪了,于是还是强行忍住了。
“这病的潜伏期虽然长,但是还好,它感染人的窗口期是在病毒全面爆发之后,就象二姨太这种情况。所以现在大家如果及时消毒服药,应该还来得及。
我可以找一些药材,让吴妈熬了大家沐浴消毒,再把二姨太屋里的东西都扔了,用火烧掉。最后,大家还可以到西医那里注射抗病毒的药物,这方面西医是强项,中医反倒没有那么功显著。”
俞微恬一五一十说完。
俞勤寿的脸色才稍缓,不然他刚才紧张地要闭过气去,越是对财富和权力有强烈欲望的人,越是贪生怕死。
这一点,俞微恬看得很清楚。
当晚她和二姨太商量这个计策时,问二姨太介不介意败坏了她的名声,让她背上一个传染病患者的恶名。
二姨太乐了,笑着说,她这几年在俞家,看透了俞勤寿的势利和贪婪,还有吝啬和花心,找到那个洋情人后,她才感觉到了作为女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