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俞微恬一听有效,也很高兴,信手写了张药单给史密斯大夫。
“冰片、生肌草…”史密斯大夫看到这些药名,顿时失败地摇摇头,“算了,就算你写给我,我也不懂这些草药是什么东西。我要弄懂它们,除非再学个十年八年的。”
俞微恬笑。
再次进入隔离病房,那些病人们有了治愈的希望,脸上便少了惶恐,多了几份笑容。
俞微恬心情大好。
“俞大夫,有人叫我去外国,说做证人,你说我要不要去?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骗子。”
就在俞微恬要走的时候,那名被切腹掏出孩子做实验的妇女拉住了俞微恬的手。
“孩子没了,你恨倭人吗?”俞微恬问道。
“恨啊,怎么能不恨?”妇人抚着扁平的肚子道。
她的肚子虽然愈合了,却有一道象蜈蚣一样恐怕的伤疤,歪歪扭扭的,如果掀起来看,会令人倒吸一口冷气。
当然,更让妇人痛恨至极的是,她亲眼看着自己已经成型的腹中胎儿被掏出来,扔在实验台上被注入不知名的药物弄死了。
她伤心欲绝,要不是被军政府的人解救了,接下来她也会被打入实验药品弄死。
“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回来,你还被他们会骗你吗?你只管去,把你经历的事情原原本本,不掺水份地讲出来就行。”俞微恬鼓励她道。
她叫颜秀明,是一个地道的农村妇女,外出山上打草时,被人套了头,塞进马车里,运到了倭人的实验基地里。
颜秀明不会想到,这辈子她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竟然会遇上比下阴曹地府还可怕的事情。
“行,我听你的。俞大夫,若不是军政府的人,我也不会活到现在,他们叫我干什么,我就去干什么。”颜秀凤坚定了意志。
“是,只有把倭人丑恶的事说出来,陈情给法庭,才能阻止他们继续做恶。”
俞微恬很高兴颜秀凤有这样的觉悟。
一名副官在隔离室外,看到颜秀凤走了出来,对他表示了愿意去做证人的想法后,他高兴地赶紧去和上级汇报。
俞微恬心想,看来欧柏霖人已经到目的地,并且展开了强势的上诉活动,要不然,也不会要调用国内的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