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也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俞微恬敏锐地察觉到马里杰夫想要倾诉的内容,及时抢话道。
“哦?什么事?”相对于自己要说的事,马里杰夫当然觉得让俞微恬先说话重要。
在这一刻,马里杰夫已经把俞微恬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我来欧洲游历之前,在家里已经举行了婚礼,我丈夫现在在国内,可能不久我也会回去。”俞微恬坦荡地道。
现在她觉得西方人那个结婚戒指是很有必要的
,在国内,虽然也有结婚送戒指的习俗,但是大家并没有把戒指当成表明婚否的道具,只是纯粹作为一种手指头上的装饰品用。
俞微恬暗暗决定,等她从林子里出去,她一定要去买一对婚戒,戴在手上,省得人家再误会她未婚的身份。
“啊?”马里杰夫没想到俞微恬说的是这件事。他大吃一惊,心里象被万箭穿过,又象是一脚踩了空,人在高处,心却沉沉地落了下来。一腔准备表白的兴奋和喜悦,也如冰雪消融,化为乌有。
“恭喜你!”马里杰夫半晌,才生生憋出了这么一句。这话说出来时,马里杰夫莫名觉得嗓子疼得直冒烟。
虽然结婚的事已经过去好久了,马里杰夫这句恭喜来得有点莫名其妙,俞微恬还是欣然笑纳了,道:“谢谢。”
她是不允许自己和别的男人暧昧的。
要的就是这么纯粹。
同样,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和欧柏霖在一起,她若是发现欧柏霖这段时期和别的女人打得火热,或者有暧昧的情节,她肯定不会饶过欧柏霖。
对于爱情上的事,俞微恬有强烈的精神洁癖。
要是喜欢和人暧昧,要嘛你就放下我,你尽管暧昧去。
如果你还放不下我,你就必须为我守身如玉,不光是身体上的,精神上亦如是。
俞微恬的要求就是这么霸道。
当然,要求别人,先正自己。俞微恬同样也不允许和别人暧昧的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