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就是赞美她,头发如乌木,肌肤晒白雪,眼睛像黑宝石之类的溢美之辞…
俞微恬把维列佐夫的情书扔进了壁炉里,肖铃兰正好进来看到壁炉里的那团火,笑道:
“怎么了?你不喜欢尤金.维列佐夫吗?”
“他写了一封情书,并不是特别好,一通的夸赞,我不会因为他的夸赞就心动。
再说我已经明确拒绝他,说我是有丈夫的人,让他知难而退吧!”
“哈哈哈!”肖铃兰闻言笑,“有没有结婚,
这个在贵族圈里并不算什么,这里的贵族老爷谁没有养几个情妇呀?没养情妇的,还被人家看不起了,觉得他没有魅力。同样,贵妇人也一样,谁没有养几个情夫呀?”
俞微恬错愕地摇摇头说:“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习俗啊!”
肖铃兰道:“人是会被周围的环境所改变和左右的,当你身边的人都这么做的时候,你不这么做反而显得奇怪。你和别人做一样的事,就会很快融入这个群体。”
肖铃兰说归说,俞微恬就当成耳旁风,没有落在心上。
肖铃兰相信俞微恬很快就会习惯了,她在次日的沙龙集会时邀请了一些贵妇前来参加。
当然,来的也不都尽是已婚的妇人,还有一些未出阁的千金小姐,这些女人热情奔放起来,和沙龙上的男宾们你来我往,很快地亲热起来。
再加上他们在社交场合上多少都有碰撞过,俞
微恬眼睁睁地看到他们眉来眼去的,似乎很快成了几对,而周围的人并不以此为耻,反而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又浪漫的事。
俞微恬明白肖铃兰的用心,就是想要同化她,让她看看,这样的事情在这里并不羞耻,十分正常,甚至因为有人追求,有人写情书,还显得格外的荣耀。
在这样的氛围下,维列佐夫将一个心形的信封再次送到俞微恬面前。
俞微恬这次没有接过来,而是坚决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