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飞扬在边上看了,干咳一声说:“你们两个聊,我先出去。”
俞微恬也没察觉什么,只是以为越飞扬觉得给自家的女眷看病不方便,才出去,这倒也正常。
于是她便开始问诊,问白飞羽道:“你表哥说你是在舞会上受到了惊吓,就此卧床不起,现在感觉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白飞羽说她胸闷,食欲下降,不思饮食,晚上睡不着。
俞微恬道:“这可能是受到惊吓后的反应,来,让我给你把把脉。”
俞微恬伸手欲触摸白飞羽的手腕,白飞羽伸出自己如玉石雕成的芊芊玉手,在俞微恬面前炫耀似的晃了晃手,才放在她的手心里。
俞微恬并没有多想白飞羽这个动作,而是认真地给她一番把脉。
好一会儿俞微恬才道:“你的脉像比较奇怪,弹跳如珠,看着不像是受到惊吓的后遗症,你还有什么其
他的隐情不曾说出口的吗?你我都是女子,倒也不必忌讳,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和我说。”
俞微恬一番好意,白飞羽听了,却是眼珠子一转,一计浮上心头,对俞微恬道:
“少奶奶,其实我是得了一种不好治的病。”
“哦,什么病?”俞微恬没想到,白飞羽对自己的病也有这么清醒的认识,不禁有几分怜惜地问道。
“我的病叫相思病,如果要解相思,就必须是让我相思的那个人来救我,否则就算少奶奶你是湖州的神医,也治不了我的病。”
白飞羽这番话,说的十分大胆,俞微恬也不禁再细看了白飞羽一眼,白飞羽长得实在是很漂亮,是俞微恬平生所见为数不多的,称得上漂亮的女人之一。
最重要的是白飞羽还很年轻,才18岁,她的美,就像清晨初绽的荷花,花蕊微微地绽放着,包含着花心,看起来无限的娇羞和美好。
这种媚而不妖的气场是能够感染人的,俞微恬自己都不知不觉地陷了进去,觉得白飞羽这么年轻动人,对她的病也存了几分开解之意,道:
“与其相思成病,不如直接和对方说开心事。就算得不到对方,长痛不如短痛,也省得缠绵病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