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产期的话还有半个多月,不过也很难说,瓜熟蒂落嘛,成熟了他就会提前出来。”俞微恬道。
“啊,那太好了,我马上就要当爸爸了。”欧柏霖强装开心。
俞微恬看他的脸色,便知道他又开始忧虑了。
欧柏霖从没有忧虑过对战局,忧虑过自己军费不足的事,但是一说到俞微恬要生孩子,他就忧心忡忡。
俞微恬知道他害怕出现那最可怕的场景,她读过海
明威的作品,知道有一些男人了,对于亲人痛苦的忍受能力是极差的。
比如说海明威写过,有一个印第安男人,因为听到妻子生产一夜的痛苦,竟然在妻子快要生产前,开枪自杀了,因为她忍受不了这种无法代替妻子受苦的感觉。
俞微恬觉得欧柏霖这个情形和那个印第安人倒是有些相像,便安抚地握着他的手道:
“你放一百个心,我是大夫,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是最了解的,我一定会没事的。
你想生孩子每一道关卡我都知道,什么时候该用力,什么时候该休息,我的心里一清二楚的。”
欧柏霖在俞微恬的安慰中也镇定下来,对俞微恬道:“是的,你一定不会有事。”
两个人慢慢的走进客厅,上楼休息,不约而同的,两个人都选择了早睡。
欧柏霖可能是因为处理了白飞羽的事而高兴,而俞微恬则是因为身体太过疲乏,两个人睡到天亮自然醒
。
欧柏霖起床洗漱之后,管家便来禀报说越飞扬的人昨天晚上带了礼物上门,他和对方说主人已经睡了,对方便在院外一直站了一天一夜,到现在人还没有走。
欧柏霖顿了顿,道:“你带他来见我吧。”
被管家带进来的正是越飞扬的管家,这个中年男子在屋外站了一夜,神色不是一般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