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齐书悦往医务室走,一路上我就不停思索我脑子的事儿,也试着从齐书悦那边套了点话。
原来楚心一被送到医务室的时候,况战正好也在,他听祝芳说完楚心一的伤势后,立刻让齐书悦跑来找我,说我的脑袋也要检查一下,说不定也有问题。
我又问楚心一的情况怎样,齐书悦就回头瞅了我一眼说:“我哪儿知道啊,你和他决斗的时候,我正在医务室值班呢,他不是你打伤的吗,说是受到了剧烈的脑电波冲击,你是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在咱们学院能把脑电波外放的人,除了院长,就再没有第二个人了,如果你真是用脑电波伤了他,那你就是第二个会脑电波外放的人,也就是传说中的意念伤人。”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你说的有点唬人。”
齐书悦没搭理我的话,而是继续说:“不过我听况副院长的意思,他在医务室原本是为了等你,听他的意思,好像也是觉得你输定了,受伤被送到医务室的那个人是你,可谁承想送去的却是楚心一,你可真是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啊。”
我笑了笑便不再说话,那个齐书悦一边走,一边在路上叨叨,到了医务室的门口她才停下说:“你进去吧,祝校医和况副院长都在里面。”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才进去。
祝校医和况副院长都站在医务室的院子里,祝芳一脸凝重正在向况战汇报什么,看到我进来,况战就挥了挥手打断了祝芳。
祝芳也是识趣就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看着我说:“跟我去做个检查吧。”
我点了点头。
况战也是对我说:“先检查下身体,有什么事儿一会儿咱们再说。”
我说:“好!”
跟着祝芳去了一个没有窗户的封闭房间,这里面有一台类似ct的机器,我躺在那冰冷的机器上,祝芳就让我闭上眼。
接着那机器转了一会儿,给我做了一个全身的扫描。
大概五分钟后,祝芳才让我睁眼,然后让我从那机器上下来,我问自己的情况怎样,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祝芳就道:“还不知道,要看一会儿出来的数据,你先出去吧,况副院长估计等着问你话呢。”
我迈步往外走的时候,就就回头问祝芳:“对了,那个楚心一怎样了?”
祝芳一边在手里的本子上写写画画,一边对我说道:“他不要紧,估计再过一会儿就能醒了。”
我“哦”了一声从房间出去,况战真的在门口附近等着我。
见我出来,他就对着我招了招手,领着我直接去了祝芳的办公室。
里面没有人,他跟到了自己家一样直接在桌子里面坐下,然后指了指桌子外面的凳子让我也坐下。
那样子仿若他是一个医生,我是一个病人似的。
我坐下后就问况战找我到底要干啥,他才慢慢地说道:“能告诉我,在释放剧烈脑电波的时候,你身体是什么反应吗?或者说,你感觉到了什么,又或者是,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