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见两只猴子精当场作那事觉得也没甚,别个猴子都没觉得害臊。
大白鹿妖有时瞧她定定站那观摩别人,会将她捂眼
带走,并教导夏清河她是个母妖怪。
真是的,这些小污画儿算得什么,不过是亲亲我我,拉灯戏罢了。
她想着又觉得自己这大祸临头的处境来得委屈,有了委屈便要站直了说话,脚下自然有了几分力气。
看见万事部出来的执事排成长龙,陆陆续续往山上的药神殿而去。夏清河眉头紧锁,视线扫过这些人。
忽见一干干瘦瘦的中年留胡男子从殿里踏出来,夏清河望下她的视线,眼珠子似都要黏上去。
这可不是王坤么!
她快步走到王坤面前,有些婴儿肥的小脸有些凝重。
王坤见夏清河来了,捋了捋自己下巴上的几揪黑胡子,笑呵呵道,
“大师姐!”
夏清河瞪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压低的声音,“你怎么会在药峰?你知不知道现在出多大的事了!”
王坤脸上却不见丝毫慌张,瞧着夏清河那发黑的脸,他不解道,
“小的来药峰办事。”
说完他又顿了一刻,环顾左右刑罚堂来人的架势,而后双目炯炯有神地凝视着夏清河,双手抱拳,
“大师姐放一千一万个心,就算拿刀架在小的脖子上,小的也绝对不会提起您姓名半个字!”
瞧他这副忠肝义胆的模样,夏清河吐了一口气,悬到嗓子眼的心又下沉了几分。
她抿唇,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王坤的肩膀。
山路往上,万事殿的执事弟子们依次往上,药神殿门,就有两名魁梧的年轻长老站守着。
他们将来的万事殿执事如抓小鸡崽儿一样拎起来,目眦尽裂地瞪着,鼻孔大张似牛要突出愤怒地白气,嘴裂着,露出白花花的牙齿,好像随时要将这些万事殿的执事们撕咬个稀巴烂。
“说!是不是你偷放此等污秽之书进宗!”
魁梧大汉怒吼,吼声如雷,瞬间将挂在他手心里胆小的执事吓得直打哆嗦,连话也不能说连贯,
“没…没…饶命…大人…饶我…”
“哼!不中用的东西!”
魁梧大汉呵斥将人随手扔进了药神殿前的广场,又伸开粗粝的手掌,准备抓下一个。
第三个是王坤了,他擦着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还有大汉将执事抛起来,屁股上踹一脚丢晨练场上,他身上的冷汗便如水流。
“嗷——”
前个执事的惨叫声响起,王坤就见那邪恶的大掌朝着自己的面门抓来,他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如报顺口溜似地说出来一句话,
“此事为大师姐夏清河所作!我有证据,证据就放在我床榻下的柜子第二层,用羊皮覆盖着,拓印模版在我衣柜后面的暗箱。这些都是大师姐夏清河指使我所作!”
刑法门长老听后皆瞪大眼睛,一人指着王坤的鼻子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