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澜的嘴角沉了沉,眉头蹙拢。
夏清河瞧着他的神色,蓦然住口,感觉自己说错了话。
魏君澜忍不住开口,
“要是宗主突然给你强塞一个人,说那人是你道侣了,你还讲得出这番话?”
“唉?道侣?”
夏清河偏头,师父作甚要给自己强塞一个人,还要
将那人给她当道侣?
“我师父为甚要那么做?”她问。
魏君澜扶额。
“罢了,你还是个小屁孩儿。”
夏清河瞬间瞪圆了眼,嚷道,
“说谁小屁孩儿呢!”
身为人之前,她都是几百岁的老妖怪了,魏君澜才是小毛孩儿。
魏君澜长叹一口气,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冬月了,入夜得早。
“早知当日,我就不该抓那女子的辫子。”他喃喃。
夏清河偏头,望着魏君澜,嗯了一声,
“嗯?”
“西乌国人来联姻时,祖母讲我小时,老抓那劳什子公主的辫子,将人欺负得哇哇大哭。我哪记得这事,真是飞来横祸。”
夏清河一脸懵懂,问,
“那你干嘛欺负别人?”
“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