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河嗫嚅道。
“已经落定。”沈江泽的脸上带上了几分严肃,冷冷开口。
夏清河咬唇,眉头拧成了川字形,从蒲团上起来,跑到沈江泽的跟前。
若是换一位高位长老或是峰主。
她定厚脸皮地伸手去抱人家的胳膊或大腿了。
可眼前的男子是沈江泽,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她最终只敢怯怯地伸出手,捏着沈江泽袖子一角,靠着他的木榻边角坐着,又将他的袖子摇了摇。
“师父,清河想伴在你左右,不想离开你。”
“我无需你…”沈江泽的薄唇翕动,话卡在一半,凤眸泛过一道光华,皱眉道,
“你无事可以离开了。”
“有事!”
夏清河站起身,手还是抓着他的袖子不放,问,
“师父会找道侣吗?”
她这话问得莫名其妙,沈江泽一怔,凤眸变得幽深起来。
“你这是发什么疯?”他的语气已经变得冰凉起来。
夏清河低眸,她的无措随着时间流逝有增无减。
“我只是…只是好奇,师父这样冷冰冰的人,好奇
师父动情的样子。”
“你逾矩了。”
夏清河抬眸,望着他。
眼中满是困惑,茫然,还有对他的喜爱。
沈江泽的凤眸像冬日冰封住的深潭一样,映射着她此时满脸通红的模样。
夏清河注意不到的,他眼底什么情愫在缓慢的变化,牵扯出一幅景象。
“对不起,师父。”
夏清河扁嘴,闷闷地道歉,撒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