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此界之人,那…又是从何处而来,去往何处?
夏清河张望着四周静心修炼的人,他们可看到了这青史石碑有灵?她不得而知。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夜鸾睁开了眼眸,脸上的神色严肃,皱着眉,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似懂非懂,真是难解。”
她叹息,注意到夏清河在自个儿身边,夜鸾眨了眨眼睛,
“夏师姐觉得五十米处如何?”
“实在难受的很,这不,先下来了。”夏清河道,
又问夜鸾,
“你可感觉这青史石碑有灵,除了这些大乘者之名,还有一种特殊的天道韵味…”
夜鸾听后,思琢片刻,然后摇了摇头,道,
“我只感受到这些大乘者的气息灵韵,再无其他。这用来乘载数以千计的大乘强者灵韵的石碑,自然不一样。肯定是顶级宝物。”
“嗯…”
从青史石碑圣地出来时,天色已经有些黯淡了,夏清河和夜鸾在钟灵峰山下一酒馆点了些菜,和着中晚饭一块儿吃了。
虽然已经辟谷,不必讲究这些,但享受佳肴的乐趣还是要有的。更别说这些饭菜取材非同一般,都是灵物,滋养人身。
两人在靠窗的隔间坐下,夜鸾才沾着凳子,望着外面来往的人群。黄昏的暖光投下,一切染上了陈旧之色。
她叹了一口气,
“君澜现在是有多远就躲我多远了。”
夏清河不好说她和魏君澜之事,一手撑着腮,说些宽慰夜鸾的话。
魏君澜对夜鸾确实不好,可以说是很差。
旁人见了都是要劝夜鸾勿在执迷不悟下去,可夏清河张了张口,却觉得说不出劝阻的话来,因为她自己也是个黏着沈江泽的狗皮膏药。
谁要来劝她别喜欢沈江泽了,她定气得咬牙切齿,揪心上好几天不止。
此刻,走廊上传来一群男子的哄笑声,一熟悉的名字出现在夏清河耳中。
“李悠扬!我看那栌兰天天几乎光着身子在咱面前晃,不如我们惩罚这骚狐狸一下可好?”
“反正星罗教怂事得很,把她办了,也不敢拿我们这些大宗子弟如何。”
“她今天下午还勾引了我庇护的三位南天教的道友,实在欠收拾。”
嘈杂高昂的男音中,还惨杂这女子的娇笑声。
夏清河听着,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