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地方被触碰后,安妘一瞬间放弃了挣扎,她咬了一下嘴唇,抬手轻轻滑过宋悠的喉结:“她这么碰你了吗?”
宋悠张嘴喘气,声音沙哑:“碰了!”
安妘鼻间一酸,垫脚用双唇碰了碰他的唇角:“这样呢?”
此刻,声软,身软,偏偏她双眼微红,声音又带着些委屈,宋悠压抑许久的冲动,已经难以自抑,扣在安妘腰间的手更紧了一些。
见宋悠没有说话,安妘心中一痛,只当宋悠已经和玲·珑同房,咬紧了嘴唇,眼中有泪掉下。
偏偏心中难受,身上又是另一番难受。
她伸手拉开了宋悠的衣裳,手指轻轻滑过胸前的红点:“这样呢?”
宋悠见到安妘如此,也不知为何心中一时起了一些恶意,低头吻了她的腮边泪水,声音低哑:“你猜。”
就在宋悠等着安妘继续往下追问的时候,却没想到胸前竟是一痛。
安妘上口咬了他一下。
宋悠蹙眉,低头去看安妘,本想质问,却又笑了起来:“哪有你这么别扭的人。”
说罢,他一把扯开了她身上的外袍,低头含·住了她的双唇,口中含糊不清:“没有,什么都没有,要是有什么,我即刻死在你眼前。”
安妘再说什么,此刻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就算有什么要说的,也一并被宋悠吞了进去。
此刻,水阁外面有一只雀鸟从湖面上略过,一层层涟漪泛开。
而水阁之中,也有层层涟漪泛开。
一下一下,层层推开,直到将人淹没吞噬才算,比水阁外面的要激烈,也要骇人。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来,安妘起身穿衣时,都觉得身上是各处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感。
而在与宋悠在屋中用饭早饭后,也没有等嬷嬷过来报玲·珑的喜,安妘方知宋悠昨晚确实没有碰玲·珑。
临走时,安妘想着,这事原是自己误会了他,便别别扭扭的给宋悠斟了杯茶递过去:“夫君喝茶,以后我定然有话直说,有问题直问,还望夫君日后别……”
说到这里,安妘忽然想到周围还有碧霜和心雨等一众丫头们在,便停了下来。
宋悠接过了茶,瞧着她笑了笑:“别什么?”
他向前一步,凑近了安妘,低头伸手将安妘领口向上拢了一下,将一排青紫的牙齿印给彻底的遮住了
安妘抬眼,撇嘴道:“别折磨我,我浑身疼。”
宋悠抿唇抬头转了一圈眼睛,最后伸手捏了一下安妘的鼻子:“你活该。”
被宋悠这么一说,安妘也是没有什么能反驳的,转身快步从屋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