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宁人可有动静?”
领头的一个回话道,
“报……大宁人踪迹全无!”
闻报之人十分吃惊,大声喝道,
“甚么?再探再报!”
“是!”
十人靳马回首又往来路奔去……
又这西夏人眼看着大宁这一万人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竟是半个接应也未留,细封荣不由暗暗称奇,又再等了一个时辰,竟还是无人前来,细封宁暗暗心叫蹊跷,问道,
“派出去的斥候可有回报?”
下头人回报道,
“都统军,前头斥候回报,大宁后继军队不知所踪!”
“甚么?不知所踪?”
细封荣眉头立时皱成了疙瘩,又问道,
“前头那一万人可知去向?”
斥候来报,
“那一万人马不停蹄往西平而去!”
细封荣更是纳闷,
“派一万人去西平,西平守军五万,后又增派四万,对上武常安八万人马,守易攻难,打了这么久,也能挡着那武常安不得寸进,再派一万人去助益不大……”
细封荣可不同前头拓跋坚野,他对燕岐晟这黄口儿不甚知晓,但与韩伏虎却是打了多年的交道,心知他为人谨慎必不会做无谓之事,更不会轻易将一路兵马交到一个黄口儿口中,想来那子必也是有几分斤两。
这毛头子再是冒进邀功,也不会派了一万人去西平白白送死,且后头那几万人又到了何处?
这厢心中暗想上头又有来报,
“都统军,那大宁一万人已是过了十里,若是再不追击便要脱了我军埋伏区域,前头副统军请您示下!”
此时已是黑夜,又有再进二十里便要入山,若是大宁一万人遁入山中,便是再派上五万人去寻,也未必能寻到到踪迹,再不拦就要跑啦!
细封荣一听沉吟半刻,
“给我拦下来!”
当下传令下去,自己这埋伏在河边的两万兵马,留下一万过河守在西岸,自己带了一万人前去围击,细封荣乃是经年的老将,心知事出反常必有蹊跷,只现下探不到大宁其余人马,先将这一万人歼灭,生擒了主将,再来查问大宁军队下落。
这厢带着二万人过河追击而去,却那知过河追了足有十里,却只听到前头叱喝呼叫之声,马蹄隆隆之声,竟不见两军交战之况,细封荣不由皱眉,问下头人,
“大宁前锋军何在?”
下头人禀报道,
“都统军,大宁人十分狡猾,并不与我军缠斗,甫一接触立时便拍马急奔,前头副统领已是领着人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