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岐晟听了回报也是哈哈大笑,
“好!好!全军入山休整三日!”
……
却说那细封荣兵败回兴庆府,拓跋忽儿闻言大惊,
“这大宁军竟如此厉害么!”
细封荣捂着手臂,跪倒在地上,此时间却不能直说是自己疏忽大意,中了大宁人的计谋,只得口中称道,
“吾王,那燕岐晟确是一员猛将,且又善使计策,实难以应付!”
拓跋忽儿闻听眉头紧皱,双手负于身后来回踱步,
“此人如此厉害,若是让他一路往西平府去与那武常安汇合,只怕西平不保,若是西平不保那本王这兴庆府岂不是危矣!”
想到这处不由暗暗后悔,
只恨那耶律也妄言骗吾,说甚么同进攻大宁,若是能大胜说不得能南北而治,若是小胜也是金银财宝,美女奴仆无数,却是没想到前头一仗西夏吃了大亏,那耶律也也没有占到便宜,几十万人都被撵了回去,看来这大宁外头瞧着孱弱,内里实则还是有底蕴的。
还有刘通那老贼,派了人来许了金银财宝,要我助辽人进攻大宁,说甚么事成之后必领朝廷众官前来迎王驾入临安!
呸……
全是些谎言欺骗,害得本王信了一次,损失十来万大军,如今手中可用之兵越发少了,现在三万精兵竟给我败得一干二净回来,便是王城都难守了!
想到这处怒目圆睁,几步下去狠狠踹了细封荣一脚,
“亏你还自称身经百战,竟然败在一个黄口小儿之手,三万精军又给本王败个干净,若是让他们合兵一处,西宁不保,王城也不保了……细封荣……你……你这是想亡了我西夏么?”
细封荣此时那还有半分领兵时的威风,当下大哭着上前抱了,拓跋忽儿的大腿,
“吾王……臣有罪,罪该死!只臣对吾王忠心耿耿,臣便是拼死也要将大宁贼人赶出西夏去,保吾王安危,百姓安宁!”
拓跋忽儿怒而又踢了他几脚道,
“你拿甚么保本王安危,百姓平安!兵都让你……败完了!”
细封荣倒翻出去,立时又扑上去死死抱了他大腿哭道,
“吾王此时可调动铁鹞子出动,再配以质子军阻击大宁左路军,必能一举击退敌人,保西宁平安,保王城不失!”
拓跋忽儿闻言狂怒,
“你让本王把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若是有失你拿甚么还本王?”
细封荣应道,
“吾王且细想一想,那大宁左路军不过五万人马,如今深入我西夏腹地,人员折损不少,依臣看不过三四万左右,只要让臣再领两万人马,阻敌于耀德城附近,再挥师相助西宁,配合西平的米擒呔岩,里外夹击必能灭大宁军队于西宁城外……那大宁西北边军总兵力不过十五万,韩伏虎这一回也算是下了血本,只要能一举灭了他两路兵马……可保我西夏十年安宁,大宁元气大伤,届时……吾王非旦可高枕无忧,说不得还可趁机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