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天帝的人。”慕明说到关键：“不管战神再怎么厉害，他也依旧是天帝的手下。天帝要维护二郎神，战神就算想杀死二郎神，也杀不得。”

暗修讽刺一笑：“天界也有关系户这回事。”

“自然，哪里会没有关系呢？”慕明勾勾唇：“不过你能跟叶南锦发展到这层关系，是我没有想到的。因为在叶南锦还没有堕魔之前，战神跟叶南锦的关系并不好。”

暗修对这个没有半点记忆。

他并不知道自己还敌对过叶南锦。

他有些好奇：“为什么？叶南锦不是光神？如果二郎神都会为了她的光芒而变得痴迷，那战神也应该一样才对。”

为什么战神非但没有变得跟二郎神一样，反而还成为了叶南锦的敌人。

慕明说：“叶南锦应该跟你说过了，光明的存在就类似毒药，它并未是完全好的。”

“恩，一旦见识过光明的人，就再也离不开光明。”

“是的，战神觉得叶南锦就是巫婆，就是蛊惑大家臣服于她的妖精。”慕明笑着指向暗修：“这就是你当初的想法。”

战神就是暗修，暗修就是战神。

暗修听此挑眉：“若是这样，战神貌似还挺有智慧的。”

因为他看到了光明背后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