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摇摇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振兴宗门可不是靠某一个人或是某些人,想要将整个门派发扬光大,是需要门内所有弟子齐心协力才能完成的大事。我们自然也责无旁贷。”
正德点点头道:“胡言这话说的在理。无求你这师弟的觉悟可比你高不少。”
无求瘪瘪嘴道:“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他,也是个在师门待不住的主。”
胡言笑了笑,不置可否,抬眼向地牢深处看了一眼道:“行了,别闲话家常了,无求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也不知道他们审的怎么样了。”
正德低声道:“那张震还真是个有手段的人,审问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要是一般人恐怕早就将秘密一股脑儿的吐出来来了。不过那黑袍人倒也是个硬气的主,被他那般折磨,竟然一声不吭,我实在忍不住就出来了。我看你们还是不要去看了。”
胡言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致,那张震看起来像豪迈不羁的汉子,没想到还有这般手段,他倒想看看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审问法。
于是拍了拍正德道:“正好去见识见识,无求,我们去看看。”说着就向地牢深处的水牢走去。
无求一向喜欢赶热闹,笑着对正德挑了挑眉,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地牢那原本空荡荡的囚室,现在已经人满为患。这些都是之前被茅山派弟子擒获的劫牢者,胡言并不打算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因为他知道,从这些人身上根本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过那三个王道长坐下的门人倒是可以作为突破口,不过现在倒也不着急从他们身上套话,他现在想知道的是正一教是怎么来审问那黑袍人,又是否在他身上扒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黑袍人依旧关押在地牢最深处的水牢之中,胡言虽然没来过,但循着声音,胡言还是找到了关押黑袍人的水牢。
这是一间极为隐秘的牢房,四面铜墙铁壁,坚不可摧。显然是茅山派用来关押重刑犯的地方。刚踏进此处,胡言便感觉一股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甚至感觉无比的压抑,仿佛连自己的功力也被压制了一般,胡言知道,这水牢定然也有着隐藏的咒术,用来压制囚犯的功力。
陆寒雪背靠着囚室大门,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里的长弓,似乎对于胡言的到来见怪不怪。
胡言欠身对陆寒雪施了一礼道:“师姐,咱们又见面了。”
无求第一次见陆寒雪,双眼瞬间被她的美貌吸引,腆着脸走上去道:“咦,好漂亮的小姐姐,看你这打扮不是茅山派的弟子吧。啧啧,这腿,这腰,这……”无求的目光瞬间定格在陆寒雪胸前那一抹傲然上,竟流下了哈喇子。
“哪来的小屁孩,毛还没长齐,还学会口花花了!”陆寒雪冷着脸瞥了无求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她平日可没少遇到这样的登徒浪子骚扰,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对自己口花花的家伙竟然是个黄毛小儿。
胡言嘴角抽了抽,赶忙上前用胳膊夹住无求的脑袋讪笑道:“陆师姐,不好意思啊,这家伙嘴巴没把门的,你不要见怪。”
陆雪寒冷哼一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