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常被比作是海底针,始终看不通透,也道不出这其中的变化,那么,男人心呢?若是用一种比喻来具体形容,又会是什么呢?是坚硬似铁,还是柔情似棉?
这样的一个答案终是在谢老大做下决定之后才慢慢揭开,纵然再怎么疼爱某个人,当碰到实际性的利益以后,还是被迫要懂得如何割舍和放弃,因此,他的心不能柔情,也没办法柔情,即使已经察觉出了这其中的不太对劲,却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小厮偷了不少的东西,但有关玉扳指的下落还是没有一个好的进展,若是依旧找寻不到,会不会给自己、给谢家带来什么不可控制的后果?
谢老大没有去想,也不敢去想,他赶紧让其他小厮再去别处偷偷寻找,之所以不放在明处,也是顾及到了玉扳指对于自己的重要性,若是让有心人知晓了,事情必然会恶化得更为严重,无法收场还不算是最为可怕的结果,让他觉得极为忧虑的一点是,此人将自己的玉扳指偷走是为了什么?
他回想起自己谈生意或是出席宴会之时的情景,虽然自己时刻都佩戴着玉扳指,然而这份物件却并不具有什么盖章的实际性作用,仅是充当自己撑场面的一个工具罢了,若说真想用他的物件去做什么邪恶之事,那还不如直接去偷自己的印章比较实际,为何竟会选择这枚小小的玉扳指呢?
谢老大有些想不太明白,正在他沉思这其中还有什么是他遗漏的地方之时,府邸外忽然传来一阵凄惨的喊声,诸多小厮和丫鬟纷纷朝大厅的方向而来,他们的身后跟着一个人,仔细去看竟是一个他早就快要忘却的人,西南巷子口的陈大。
谢李氏是不知道此人的来历,瞧见他竟然未曾得到过他们的允许便走了进来,眉头顿时拧在了一起,看着那些分外害怕此人的小厮和丫鬟,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给我将他……”
“拿下”这两个字还未曾真的说出口,谢李氏瞧见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就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这一刻的她也已经知道了这些小厮和丫鬟为何会害怕此人,适才的情绪立刻转化成了一种恐惧,道:“有话好商量,不要动不动就用刀,怪吓人的!”
陈大好似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恐惧之意,将手里握着的这把锋利刀在他们的面前来回挥动了好几下,眼里也是完全没有顾及其他因素的狂妄,道:“吓人?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相反竟还很有意思呢?谢老大,没想到今日我会来到这里吧?”
一连三句皆是用了疑问的口吻,但谢老大却知道他的语气很强硬,似是想要真的将自己杀了才算干净,脸色顿时也显得并不那么好看了,道:“难道,我应该要设想一出,你拿刀过来见我的场景吗?陈老弟,你我都是有过合作的人,何必要为了一些琐碎的小事,将这层关系弄得那么僵呢?”
谢老大的鼻子虽然不能算是最好,但他还是能够闻得出陈大身上的酒气很重,想来又是在酒馆里喝了太多,继而来到这里耍起了酒疯,因此,他出言劝慰几句,希望此人能够幡然醒悟,莫要做出什么抱憾终身的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