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反冲光束直接开火。乳白色的能量冲击霸道地击中了萨文的身体，轰得他仰头一个踉跄，却竟然没有摔倒，而是坚挺地稳住了脚步。

萨文身上被击中的部分炸开了个碗大的焦黑坑洞，但他全身冒烟、肌肉组织像燃烧起来一般地释放能量，红热的光在他皮下迅速流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了创口。

萨文脸上带着玩味和轻蔑的笑看着斯塔克，就像在无声地问“就这么点料？”

托尼还从未见过绝境病毒，这下确实有点被惊到了，对方身体的强度、热量和自愈力完全颠覆了他对能力的认知。

但他也没愣着，一边扬手再开了一炮一边用装甲飞身拉近距离。萨文随手一巴掌拍散了能量光束，手臂被反冲炮打缺了一块也浑然不在意。

钢铁侠欺至身前，抬手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对方脸上。金属的重拳上裹挟着十数吨的拳力轰在了萨文脸颊上，打得他脑袋一偏、脸上一痛。

但他紧接着脑袋便又转了回来，嘴角仍然挂着阴恻恻的笑意。滚烫的热流顺着他的面颊飞速流过，高热的能量迅速修复了他凹陷下去的面部骨骼和被打裂的皮肤，皮下血液像岩浆般纵横流淌，样子触目惊心。

托尼也没见过这架势，但他动作不停，跟着又是一拳击出。但这一次萨文一把扼住了他递来的手腕，五指像合金的鹰爪般陷进了钢铁侠的手臂盔甲。绝境的高温超过了战衣外壳的熔点，装甲在他手中缓缓熔成铁水。

托尼暗吃了一惊，努力挣脱的同时左腿抬起，脚底带着推进火焰想踢对方中段。但萨文动作更快，飞起一脚便踹在了钢铁侠的腹部。

托尼只觉腹部一热，仿佛热流透过盔甲贯透而来，轰得他仰头栽了个筋斗，手脚推进器并用才勉强调节恢复平衡。

盔甲的耐热无法承受这样的高温，隔温系统也没法完全隔绝。托尼惊讶地看着这短暂交手中收集到的各项数据，不由皱着眉问：“你们到底是什么？”

“你的噩梦，斯塔克。”萨文阴冷地说着，一把扯掉了上衣，露出了壮实且亮着红芒的肌肉，“更是你的罪孽。”

基里安算是被托尼刺激黑化的，所以他这么说倒也不算错。但更重要的，是萨文觉得这么说显得他们很有逼格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