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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起身准备离开这间酒吧,却又一次地被人叫住了。
这回叫住他的却是吧台后面的那位老板。
“等等,等一下,”那位老外星人说道,“你刚刚说你在找的那个女孩?我好像有点印象了我可能确实见过。”
理查德挑了下眉毛。
他转身回到了吧台边:“你确定?”
“她身后还跟着个像野蛮人一样的大块头,还有一个浑身冒火的家伙对吗?那两个看起来像是她的部下。”
听这描述是挺像暴君和焰皇的,所以也许这老板也许真不是在跑火车?
“如果是你亲眼所见,那应该没错了。”理查德重新坐了回来,“他们去了哪?或者有没有说什么?随便你听到的任何事都行。”
说到这儿理查德突然想起了这吧台老板的尿性,估摸着这情报估计还是不能免费、非得有所表示才行。于是他想了想,又伸手准备掏钱。
反正他现在豪得很,伽娜塔付给他的货币多得不要,能花钱解决的问题那当然省得麻烦。
但出乎意料,这次这老板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您别看我这样,我是个正经的生意人,先生。”他说,“如果我能帮上您的忙,我也会十分高兴的,不需要什么额外的报酬。”
理查德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我刚刚进门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这才几分钟的功夫怎么突然就转性了?
不过既然人家不要他自也不会强迫,又道:“可你刚刚确信地说没看见过她?”
这老板笑了笑:“您也知道,我每天在这儿要接待成百上千的顾客。他们来自五湖四海的各个星系,有各种各样的种族、各种不同物种。而且不是他们中的每个都愿意坐到吧台前面来和我分享他们的故事。有时候有些人我确实记不大清楚。”
听起来倒也合理。
毕竟这老板的生物形态跟人类也并不类似。就好像很多人觉得猿猴看起来大都长得一个一样,从外界物种的视角来看人类,可能也是完全脸盲、根本看不出不同的人之间有什么区别。
“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见过他们,而且就在最近这一阵。”老板托着下巴开始回忆,“他们的谈话嘛我没听大清楚,好像只模模糊糊地听到关于竞技场什么的。也许他们是说接下来要去看一场什么比赛?那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