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扬,伯母在我家,你来接她一下。”章定薇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好,我马上来。”他挂了电话,向乔熙:“我妈在章家。”
她眉头一皱,这个盛清,闹事的本领还真大,七八年的变向幽禁,竟然没有磨好她的性子。
她的心思,她是知道的,是要帮自己的儿子,要陆家的继承权,还真是贼心不死。
“你告诉薇薇姐,真正对林向益下手的,不是我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找我们。”
是有人借着他们的手,在背后推波助澜。
这么做,损失最大的,是h市的高氏一族。
她想起了上一次方澜的事,两次事件如出一辙。
这背后,仿佛有一只手,在推动着这一切。
她的心底油生了一阵寒意。
陆令扬点点头,离开了海郊别墅。
章家,盛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衣着华贵的礼裙,上半身是金色的,有圆点图案点缀,下半身,侧是银色的,她染了头发,打了美容针,化了浓妆,把自己打扮得格外隆重,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高雅之处,盛
气凌人。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二十二三岁,穿着一件深粉色的连衣裙,连衣裙是高订的,以纱和蕾丝为主,高雅中带着梦幻,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位高贵名媛。
她叫郑雅,是盛清的远房亲戚,算得上是一位豪门千金,也是盛清为自己的儿子选的未来媳妇。
除了这位光彩夺目的名媛,她还带了李姐几位保姆,又带了两名保镖,往客厅一站,浩浩荡荡,耀武扬威。
张芸脸色铁青,耐着性子道:“盛女士,我们家薇薇,和你们家陆令扬,真的没什么关系,我女儿也已经对外澄清过了。”
林向益的审判结果才刚刚出来,他们全家都被这个消
息打击到了,章江远正在楼上卧室里输液,她们母女,也是强撑着应对他们。
“什么没事?”盛清趾高气扬:“你女儿勾引我儿子的事,都大半年了,如果不是她处心积累,我儿子会和她这样的人来往?”
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他竟然带她去看自己,他从未这样对一个女人上心过,他是动心了。
“你…你…枉你还曾是豪门贵妇,说出这样的话来,难怪你会成为下堂妇!”
张芸气极,在她一次又一次的人身攻击下,忍无可忍,开始反击。
这是盛清生平最大的污点和伤疤,她站起来,扬起手来,就要打她耳光。
章定薇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盛清,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用力抽了抽手,章定薇这个时候身上的力气都爆发出来,令她动弹不得。
郑雅上前去,抓着章定薇的手:“你放开我清姨,你怎么动手打长辈呢?”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说不出的委屈,好像是他们被欺服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