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不过是人性的自私阴暗罢了。
洛长宁无视她奚落的眼神,起身开始割草。
“毛丫头,怎么婶子跟你说话都不搭理?”陈梅捏着嗓子笑骂,“到底是没教养的野种那,也不知道…啊!”
话没说完,就被一块石头打在嘴巴上,当即就牙齿松动,鲜血直流。
“哎哟娘啊!我的牙!”陈梅疼的嚎了一嗓子,捂着流血的嘴巴直哼哼,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瞪她,破口大骂,“你个王八犊子!还下黑手!”
“我打死你个野种!”叫骂着就扑过来要大打出手。
洛长宁扭身避开,用棍子拦住她,淡漠的看着她道,“再骂一句,我保证你满口牙一颗都不剩!”
“小…”陈梅张口欲骂,可对上她冷冷的眼神,顿时一个激灵,到底没敢说什么。
以前这死丫头无论谁说她骂她,都是闷头不语,跟哑巴一样,今天这是发什么疯?
总觉得她好像不一样了。
陈梅心思百转,惊疑不定的打量她。
洛长宁一个冷眼甩过去,“滚。”
对!就是这表情这声音!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啊!
陈梅心里一抖,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回过神来忙不
迭的挎上背篓跑了。
没有碍眼的家伙,洛长宁开始割草,这种事情虽然没做过,但她到底是成年人,学起来是很快的,没一会儿就割顺手了。
很快洛长宁发现了意外之喜,这坡地上有一些常见的药草。
这可是好东西呀。
洛长宁一边割草,一边将药草挑出来,单独放。
没一会儿,背篓装满了,药草也采了一些,洛长宁将草药塞进背篓里,背上背篓往坡下走,这个时间,她应该回去做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