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是猜的呢,还是真从哪个渠道得知的?“
这么一想,雪云飞便将那色心及妄想收起了一些,冷静的道;
“这些事情下官并不知晓。”
王馨嘟起了嘴,这一嗔,又将雪云飞的魂儿给勾掉了一大半,刚刚建立起来的防线便又垮了。
“这个……王姑娘,下官想问问,您真是那镇海宗的……长老?”
他犹豫着问了出来,这个关系不弄明白,他觉得自已找不到与王馨交谈的理由。
王馨知道他是害怕自已那传言的身份,便笑道;
“哎,我去镇海宗遇到个老爷爷,他呀,可喜欢我了,那里面规矩好多哦,于是便给了我这个……
所以啊,他们都称我为长老,其实啊,我连个师父都没找到呢,也别提什么学仙术了,也是去玩了一趟,然后回来了。”
她叽叽喳喳的不停着,一面不着痕迹的便将那镇海宗的长老令牌给取了出来。
给雪云飞看了一下,等他看清楚了,这才又收回袖,实际是收回到戒指之。
萧逸将她的这些动作以及所有的言语表情都在仔细的盯着,看到王馨也是异常心,便更放心了。
他知道,王馨定在谋求着什么,自已再去怀疑她可真该死了。
雪云飞一楞,一想也的确应该是这样子才对。
这样一个十来岁的姑娘,算她资不凡,百年难出,那也应该是留在镇海宗才对,为何要放出来,岂不糟蹋了资源。
另外,细数王馨的家世能力,她也没有任何理由去坐镇海宗长老的位子,正是何德、何能,也唯有她刚刚这个解释才最为合理。
他笑了,并感觉到这黑夜里飘落的雪花也美丽了起来,不由的脱口而出道;
“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王姑娘,这场雪来的可真是及时啊。”
一语双关,这次王馨却是听懂了,娇笑一声道:“哎呀雪大人,女子不通墨,正是那山竹笋,您不要欺负我啦。”
雪云飞略有尴尬,连忙笑道;
“次下官可不是你,是那两个草包的,哎,你这位哥哥想必定是武双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