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馨笑道:“可能解开他那禁制了?”
朱照然不笑了,手足无措,紧张无比。
王馨揺揺头,继续笑道:“前辈不用紧张,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对前辈我也颇为为难。
因为我很想为这蟹影大陆上的百姓做些事情,却又深感势单力孤,所以不得不和相公借着这些手段,来请前辈这样的高人相助。
不过前辈放心,等这些事情有一些眉目之后,愿留愿走,我都会尊重您的意见。“
朱照然放下心来,感叹的说道:“夫人不说,我都想说的。
自从跟着夫人和龙公子以来,小老儿所闻所见,莫不震撼心神,有时候想起来,我也颇为疑惑,难不成我以前的路都走错了?
因此,左右在我这境界也不争那朝昔之功,便跟着你们作些善事,也是好事。
呵呵,却不想不知怎地,我竟有了一些感悟!“
王馨欢喜:“哦?”
但朱照然却又叹起气来:“之前听龙公子说起夫人教他的两条要旨,小老儿颇有感悟,但也到此为止。
恰如那水中之月,明明看的甚清,却总是抓之不住,奈何!”
见王馨疑惑的看他,便尴尬一笑:“夫人所说的须明悟自已要什么我已理解了,但这个对自已须狠,小老儿却实在参详不透……”
王馨目瞪口呆。
良久,她才苦笑道:“前辈,你误会啦,我这是说炼体,炼体要通过刺激身体激发元力,不狠是不成的,许多人都是耐不过这个苦才半途而废,这个……”
谁知朱照然并无异样,揺头道:“不然,您讲的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狠!’之一字有更多意思,正是那极致一说。
小老儿自是知道这是一个方向,却怎么也看不清,是以感概。“
王馨无语,合着是自已在瞎想。
不过人家说的有理,她也就从善入流。
笑道:“请前辈过来,也是想和前辈一起探讨,虽说道不可轻传,但我想扬长避短总比枯坐苦思要好一些。”
朱照然稍一想,便点头道:“您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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