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兵刚刚兴奋过度,把陈煜之前说的信号枪给忘到了脑后,现在终于是让一盆零下三十度的冷水给浇醒了,至于为什么零下三十度的水还没有结冰,这就有点不好解释了。
一场欢喜一场空,刚刚有多高兴,伞兵现在就有多绝望。
抱着最后的希望,伞兵再次将手伸进了背囊,最终从里面找到了一把工兵铲,一把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工兵铲。
拿把工兵铲给我是什么意思??让我把自己的脑袋埋起来么??
看着手中的工兵铲,伞兵的思维无限发挥。
“呸呸呸,我又不是鸵鸟,我埋脑袋干什么,要埋也是埋那个该死的卫生员!!”
也不知是不是刚才的大喜大悲弄坏了他的脑子,伞兵拿着兵工铲时哭时笑的自言自语了起来。
在距离伞兵不远的地方,卫生员在林中小心的穿行着,他和伞兵能成为一对欢喜冤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选择的前进方向是差不多的,这么大一片林子,能让他们这么距离这么近,这没点缘分是做不到的。
不过卫生员的情况就比伞兵好多了,一个从小就在医院跑的人,最不怕的就是那些神不神鬼不鬼的东西了,这环境也就是在前进的速度上给他造成了一点压力,其他的,完全不是事。
比起伞兵那边三步一回头的表现,他可就要正常多了,也还好今天的月亮比较圆让他多少还能看着点路,否则他都要考虑是否要上树睡一觉了。
至于在这种时候会不会踩到蛇之类的东西,那就不在卫生员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只要不是有毒的蛇,那送上来不就是一顿菜么!!
都说森林是特种兵的天下,不过此刻在伞兵的身上却不会这么回事,那把信号枪此刻已经是让他插在了腰间,一旦要是遇上了什么不可言的危险,那说不定这枪还能有点用,不是都说那啥是怕光的么,这信号枪多少也是有点光的吧!!
兵工铲让他紧紧的握在手上,没当兵之前,他也是看过英叔的电影的,现在他就想找根桃树什么的弄把桃木剑在身上。
以前虽然也有过晚上在森林里跑的经历,但那都是几个人一起,至少也有个卫生员在旁边呢,现在这地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更别说卫生员了,当然,没有鬼影子那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