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两种人天不怕地不怕。第一种是无知之人;第二种是有底气有本事的人。”
阎毅直直看着秦升的眼睛,露出一抹精明的笑容。
“那我倒想问一问,我究竟在阎长老的心里,是哪一种人?”秦升笑着问道。
“关于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我不相信一个三品炼药师会做出这种没把握的蠢事来。更何况,一个敢让元正丹君的公子跪下道歉的人,我相信他必定有所依仗。因此我猜测你是属于第二种人。就是不知道我猜的对还是不对?”
阎毅笑了笑,说了自己的猜测。
“其实还有第三种人!”
秦升笑道。
“愿闻其详!”阎毅笑道。
“这种人是疯子,一个纯粹的疯子不会惧怕任何的东西,因为他的大脑除了疯狂之外,再无其他。”秦升说道。
“你说的没错,疯子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一类人,可是我依旧坚信你是第二种人,我没什么特别的天赋,不过我的直觉一向很准。”阎毅说道。
“我只能告诉你,你的猜测只猜对了一半!”
秦升淡然一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感觉着茶味由苦涩渐变甘甜,轻轻啧了啧嘴。
阎毅似乎是听懂了,也似乎没懂透,只是露出一抹不知是不是心照不宣的笑意,端着茶杯也是抿了一口。
“秦公子,我等你揭晓这个谜底!”阎毅放下茶杯,微微一笑。
“阎长老,我离开战钺城的时候,还希望你能帮我照顾我的那几位朋友。”秦升说道。
阎毅点了点头:“放心,只要是在战钺城之中,没有谁能碰他们一根手指头!”
“阎长老,那我就先告辞了!”
秦升站起身来,冲阎毅抱了抱拳。
“慢走!不送!今晚我还打算在这里听一听曲,没打算回去。”阎毅起身抱了抱拳,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
看着秦升远去的背影,阎毅坐下又给自己的茶杯斟满,一口饮尽,苦涩尽呛咽喉。
“陆家啊陆家,你说你好好的,干嘛非得得罪这种人啊,现在好了吧,玩到火了吧,等着自焚吧!”
阎毅嘀咕了一句,又斟满一杯茶,还是一口饮尽。
喝罢,阎毅砸吧了几下嘴巴,脸容苦涩,笑着摇了摇头: